子。” 池秋眠在脑科疾病业内已经是小有名气,她这个年纪能做出那样的成果,真的是很了不起。 隔行如隔山,在封知行眼里就是过家家。 “除非拖家带口,否则就别想,把衣服脱了!” “封知行你给我滚!”池秋眠一个枕头砸过去,紧紧捏着衣服领口。 和文质彬彬的外表极端相反,封知行向来没什么怜香惜玉的绅士风度,尤其是在醉酒之后。 正在他失去耐心攥着池秋眠的脚踝准备直接把人拽过来的时候,一个粉嫩嫩的小孩儿从被子里钻出来,脑袋在他腰后拱来拱去。 小公主被吵醒,还在揉眼睛,奶声奶气的,“爸爸,你在干吗?” 封知行怔了两秒,突然轻笑出声。 这女人把孩子带到卧室睡,就以为安全了。 “爸爸,你又喝酒了吗?” 小公主像只猫一样软绵绵的往封知行怀里爬,也不怕事,捏他的脸,又捏他的鼻子。 “不乖哦,我和妈妈都不喜欢你喝酒,酒不好喝,你不要喝了。” 再然后,她就被封知行抱出了卧室,直接丢给一个佣人,让带去后面的小楼哄着睡。 和池秋眠在这栋古堡式每一个晚上一样,无论跑多远最后都会被扔上床。 其实她根本跑不远,如果封知行不点头,她连别墅的大门都出不去。 封知行自从知道自己有个女儿之后,对别的女人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梦里总是出现那荒唐的一晚。 没看清人长什么样,只记住了她的身体。 也就是说,封知行过了三年和尚生活。 这些池秋眠当然不知道,当年她是被强的那一个,对封知行只有恨,然而却意外有了孩子。 最没出息的是,她睡到中午才醒。 餍足后的封知行又恢复了一副人样,一张干净无害的脸,掩饰了人渣的兽性。 桌上放着两张机票,去江城的。 池秋眠背过身穿衣服,冷嘲热讽,“我哥的婚礼,你有脸去吗?” “老子没偷没抢,怎么就不能去?”封知行把人拽回来,大手捏着她的脸,似笑非笑,“你说说,怎么不能去?” 池秋眠想了想,“那算了,我不回去了。” “你他妈什么意思?”封知行还是笑着的,只是让人瘆得慌,“老子见不得人?” “懒得跟你说,”池秋眠神色恹恹,她没有男人那么好的精力。 下狠心咬了封知行一口,趁他不注意进了浴室,把门反锁,几乎同时从外面传来摔杯子的声音,她也习惯了。 吃早饭的时候,封知行不在,池秋眠更自在。 小公主早就会自己吃饭了,无论是筷子汤勺还是刀叉都用得很顺手,但自从她有了妈妈,就耍赖说自己还是小宝宝要喂着吃。 池秋眠厌恶的是封知行,和孩子无关,出生后就没再见过的女儿,她当然是心疼的。 “大伯!”小公主先看到贺西楼,高兴的眉开眼笑。 所有人都以为许青山是在封知行手下,只有这栋别墅里的人知道,其实当年顺手救了许青山的人是贺西楼。 贺西楼才是这里的主人,只是平时很少回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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