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立刻笑成了一朵花。 楼上还有ktv,他们应该会玩儿到后半夜,慕婳肯定待不了那么久,时间也差不多了,薄祁烬还没来,可能是还没忙完,慕婳准备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跟他说一声,她自己回家。 人多,都在大厅,慕婳从后面绕着路去洗手间,女保镖跟在后面。 转过走廊,慕婳拿出自己的手机,刚把屏锁解开,就突然被一个人搂着腰抱进了一间包厢。 保镖看到是薄祁烬,立刻收手,往远走了几步。 “你个神经病!”慕婳笑着骂他。 餐厅今晚不接待其他客人,剧组的工作人员哪有这么大的胆子,而且保镖就在她身后肯定看见了但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除了薄祁烬,谁有这么变态的习惯,不是洗手间就是小黑屋,不是小黑屋就是餐厅包厢。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躲这边干嘛,吓唬我很好玩儿吗?” 不说话算怎么回事。 “薄祁烬你把灯打开,太黑了……唔……” 突兀,直接,彻底,深入,强势,不容拒绝。 最后慕婳几乎站不稳。 没开灯,黑暗的环境,听觉和感觉会被无限放大,慕婳靠在男人怀里,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 “你……心情不好啊?公司的老股东们又挑你刺了?” 正常的时候他不会这样。 “没有。” 慕婳感觉到薄祁烬抱她更深了些,连下颚都压在她颈窝,好像很累的样子。 “……那你怎么怪怪的。” 薄祁烬说,“有点想你。” 慕婳被逗笑。 “这不是你啊薄祁烬,你吃的糖有魔法吗?” 几分钟的深吻,她尝到了甜甜的味道。 秦时这个小助理还是挺靠谱,虽然薄祁烬几乎不再慕婳面前抽烟,尤其是在她怀孕之后,就是没有过,但慕婳这么敏感的性格怎么可能一点都感觉不到。 总抽烟哪儿行,工作的事再棘手也不能把烟当饭吃。 “说不想你你不高兴,说想你你又觉得我是甜言蜜语假惺惺,”薄祁烬闭了闭眼,抬手按下灯的开关,房间变得明亮,“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慕婳‘哼’了一声,本来想推开薄祁烬的手,最后还是放进了他手心。 “去打声招呼,我们就走。” 薄祁烬被她拉着走出包厢,大厅闹哄哄的玩笑声隐隐约约传过来。 “吃饱了么?” “没吃,重新找个地方陪你吃,”慕婳笑着挑眉,“感动吧?” 她笑得时候很漂亮,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薄祁烬低头吻她的同时,保镖很时趣的转过身。 不到一分钟,被不了解情况的人打断,她们想去洗手间,结果正好看到薄祁烬和慕婳,面面相窥后不知所措,只能干笑。 “继续,继续,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慕婳不会害羞,薄祁烬更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是那两个女孩面红耳赤。 …… 一共七桌,薄祁烬每桌喝了两杯,走的时候也没人真不识趣的留他们。 本来是说找家清净的餐厅,但最后还是决定回家吃,电影拍完了,慕婳保证过要早点睡觉,现在已经很晚了。 坨坨还是老毛病,喜欢往慕婳身上扑,跑到门口后被薄祁烬拦住,拴上了狗绳。 琴姨的菜还没做完,慕婳先回卧室换了件衣服,下楼的时候顺手把葡萄抱起来给薄祁烬逗着玩儿。 薄祁烬空腹喝的酒,虽然没有醉,但肯定是不舒服,领带只是扯松,衬衣领口的扣子也只随意解了两颗。 他不要猫,要慕婳,搂着慕婳的腰往怀里带。 “你今天好黏人啊,”慕婳拍开男人的手,“我去给你泡茶,手松开。” 她要站起来,却又被薄祁烬拉回到沙发上。 “我不渴,陪我坐会儿。” 慕婳总觉得今晚的薄祁烬哪里怪怪的,可他喝了酒,和平时确实不太一样,总看着她,但又不说话。 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她仿佛要掉进去了。 “……你看见新闻了吗?” “没仔细看,只是听秦时说了几句,”薄祁烬靠坐在沙发上,捏着慕婳的手把玩,漫不经心的问,“怎么突然又想公开了?” “就……”慕婳抛着一颗毛球逗坨坨,半真半假的开玩笑,“告诉那些总没事儿找事儿的人别再打我的注意啊,你是因为我没有提前跟你商量不高兴吗?” “怎么会,”薄祁烬低笑,染了酒精的嗓音更低哑有磁性,“我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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