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们去派出所,去就去,谁怕谁啊!搞破鞋,还搞个比自己小的野男人,去了派出所,丢人的不是我……” “这八婆不老实呢。” 王金桂污言秽语的,制衣厂的工人扭着她胳膊,她嗷嗷叫着痛,刘芬都同意送派出所,陈锡良也没啥好迟疑的,让工人们帮忙把人扭送过去。 今天本来是陈锡良来做开业前的准备,服装店里怎么陈列,他要问问刘芬和李凤梅的意见,毕竟陈锡良以前是搞批发的,刘芬两人却是做零售的,她俩的经验肯定有用。 结果好好的事儿,被几个疯狗冲出来搅合了,人虽然走了,陈锡良总觉得店里还残留着臭味。 他吩咐店里搞卫生的:“一会儿别关门,多通通风!” 掉转头又问刘芬,“您就不过去了吧,这事儿能关他们两天的。” 陈锡良能在羊城把各种手续跑下来,并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店还没开张就有人来闹场,刘芬要不管,陈锡良对夏家人就不用客气。 和夏晓兰比较熟的人都知道,夏晓兰只认母亲这边的亲人,陈锡良也不怕得罪夏晓兰,明摆着夏家人就和夏晓兰母女不对付。 刘芬胸口起伏,刚才的怒火还没消。 李凤梅劝她,“陈老板说的对,关他们两天,咱俩都选好货离开羊城了,你哪有闲工夫和这些人计较,京里还有两家店空着,商都也没春款卖,放着钱咱不赚,和那些臭虫耗?” 夏家的人真是厚脸皮。 夏大军尤其听不懂人话,都离了婚,大家走大马路上遇见,假装没瞧见不行? 非得上来纠缠,要骂阿芬几句才舒坦,要不让他们尝尝厉害,还惯得他们臭毛病! 李凤梅十分不服气,真让小姑子和夏家人对骂才闹心,她要把刘芬劝住,然后好好和陈锡良商量下。陈老板咋说也是当地人,能开店能开公司,把夏大军几人关几天总行吧? 刘芬想了想京城两个空着的服装店,不开业,就赚不到钱,店空着要出房租,银行贷款也是要计算利息——夏家人就像癞皮狗一样,她和夏家人耗,吃亏的还是她和晓兰。 “嫂子,我听你的,我不和他们纠缠。” 奚落夏大军一顿,将夏家人狠狠骂一番? 刘芬自己都觉得不值,这些人加起来都没有服装店重要,刘芬在心里掂量了轻重,认同李凤梅的说法。 “两位放心,这事儿就交给我了。” 陈锡良把luna的门店拜托给两人,自己跟着去了派出所。 说啥纠缠前妻啊,公安才不会管家务事,陈锡良一口咬定这几个人是来捣乱的。 “同志,您说我开一个店,手续是齐全的,也没违反任何法规,我为国家建设尽自己的力量,也说了店还没有对外营业,他们还在店里闹事,这不是有意讹人么!” 是挺像讹人的。 解放前的地痞就这么干,弄点残疾人和乞丐往店铺面前一扔,打不得碰不得,做生意的商家交了“保护费”,闹事儿的地痞才会把人弄走。 夏大军和夏红兵一家三口,既有残疾人,也有乞丐。 可这都1985年了,严打刚过去一年,现在还敢冒头用下三滥的手段收保护费? 夏大军当然不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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