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上策是找到更厉害的人镇压朱家……没有等价交换的资本,更厉害的人凭啥要帮她? 朱家在商都根深蒂固,而她甚至不是商都人。 重生的时间太短,夏晓兰只来得及让生活往小康上奔,把家从乡下搬到了省城发展,结识各种人脉本该是下一部的规划。 她认识哪些能人? 一个陈旺达,是七井村的村长,老革命资历,在七井村说一不二,在安庆县都有点关系。但在豫南省的省会商都,陈旺达又算不了什么大人物了。 一个能人是胡永才,市委招待所的老采购。借着职务便利,在商都也有点人脉,是商都当地的“老油条”,但同样又受限于采购的职务,根本没机会攀上更高层的交际圈子——退一步讲,哪怕胡永才和某个领导有关系,藏着掖着都来不及,凭啥贡献出来帮夏晓兰和朱家扳手腕子? 再远的关系,就是县一那边,她这次期末考试应该发挥的很不错,能不能找孙校长帮忙? 还是算了,孙校长可能弯弯绕绕认识商都教育系统的,但人家是夏子毓的“靠山”。 这事儿不能让孙校长掺和进来。 不能和解,不能强权镇压朱家,那就只能和朱家硬碰硬,抓到朱家的把柄! 夏晓兰有点出神,刘勇欲言又止。 “晓兰,上次我去朋友那里退股,康伟找了人帮忙说话,那个人说自己是侯秘书派来的,原本人家很迟疑,听说是侯秘书,马上就同意了。” 刘勇也急的上火。 “蓝凤凰”要是开不了张,他和外甥女的家底不至于全折本,却也全打乱了计划。 装修的成本几乎都投入,建材都买好的,只剩下工人的工资还没结。再加上租金,这三间门店已经压住了上万元的资金……开不了张,上万元都打了水漂? 去羊城批发衣服是挺赚,刘勇却知道有多辛苦。 夏晓兰才18岁呢,跑一趟羊城就要在火车上呆30多个小时,来回是70多个小时硬座,也就能趴在桌子上打个盹儿,实在坐累了在车厢里走一走! 为了把衣服推销出去,寒冬腊月的还在外面受着冻,穿得再厚,冬天在外面一站就是一整天,冷风不往脖子里灌?袖口扎得再紧,脖子上系着围巾也没用,做生意要吆喝,戴个大口罩像话么! 刘勇是没去摆摊,可李凤梅才摆了两天摊,脚站到水肿,晚上那鞋得费老大力气才能脱下来,又烧了滚烫的水,呲牙咧嘴忍受着高温都要坚持泡半小时,不然脚上的血气不通,晚上凉的睡不着,第二天还走不了路。 李凤梅当时一边咬牙泡脚,一边说夏晓兰不容易,做个体户不比干农活轻松。 李凤梅遇到生意不好的时候,急的上火,嘴里长口疮。干农活是身体上累,个体户是身体和精神都累,东西都是用钱买回来的,卖不出去精神压力多大? 赚钱这样辛苦,刘勇反对周诚和夏晓兰处对象,却心疼夏晓兰的不容易。 有关系为啥不用啊! 朱家不也是仗着有点小权就欺负人吗? 周诚嘴上说的挺有诚意,刘勇想看看他到底能拿出多少诚意来。 “您的意思是,周诚在商都市认识有权的?” “要不就是周诚,要不就是康伟,他俩其一个肯定在商都有关系。” 夏晓兰想了想,周诚在部队里不好总打搅,她就试着问了问康伟。 康伟接到电报,嗷一声就跳脚。 “小光,光哥,你把诚子哥的事大嘴巴到处说,现在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你听我说,有人欺负诚子哥媳妇儿,不给她办营业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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