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么,我妈发病的时候,是个姑娘就会去给人家戴花。” “可,所有的姑娘里面,就只有姚迦妍同意了。”钱大缸表情清奇,“真是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蒲一脸上却没什么喜色,他将手中的烟头掷到地上,猛地一踩,似乎是下了重大的决心,“你去找介绍人吧。” 钱大缸表情懵懵的,“怎么找?” “就说是枫云酒店销售经理蒲一,看对方能不能答应。” “真骗?”钱大缸眉头紧成一团,“这撒谎也得有个限度,这种谎言,只要一个电话就能辨别出来。” 蒲一从兜里掏出上班用的工牌,在钱大缸眼前亮了亮,“不是骗,是真的。” 钱大缸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你,你这么厉害?才几天就混进枫云酒店了?” 他拿过工牌,仔细看了两遍,冲蒲一翘起大拇指,“佩服,佩服。” 钱大缸说干就干,递还工牌就要走,往前走了两步,他站住,回头冲还在原地的蒲一喊了一嗓子,“你还愣什么,赶紧走啊。” “我今晚不走,有事儿。” “你还有啥事儿?” “有人下单要无名草,我今晚去找找。” 钱大缸走回来,“采无名草相当危险,今晚我帮你吧。” “危险的事情,我一个人干就行了。”蒲一面色沉静,“你忙完早点儿休息。我在江婶家睡够了自己去。” 钱大缸不放心地叮嘱,“你可千万千万当心啊。” 无名草都是长在悬崖峭壁上,采摘相当危险,曾经有人就是为了采摘这玩艺儿摔下悬崖而死。蒲一是幸运的。 “放心吧,死不了。”蒲一不耐烦地推了把钱大缸,不喜听他啰嗦。 白天还是西装革履的精英形象,晚上就成了攀山越岭的野小子。 深夜时分,蒲一头上戴着探照灯,身上系着粗粗的绳索,身子攀在悬崖上小心地采摘无名草。 这草,采起来难,所以价格很贵。 蒲一从不在白天采摘,因为白日天光大亮的,上下攀爬的时候容易害怕。但夜间就不同了,看不清楚,便消去了不少的恐惧心。 只要足够小心,便可以保全自己。 蒲一采一些之后会爬上去,将采到的无名草放在一处,再寻着一块地方继续采。 如此折腾几回之后,无名草已有可观的一大捆。 蒲一见好就收,抱着一大捆无名草下了山。 他没有再回江婶家,而是把无名草绑在后座上,骑着摩托车回了出租屋。 将无名草抱到阳台,一一摊开后。蒲一才神色疲惫地洗澡休息。 天色大亮的时候,钱大缸跑来敲门,他拍门的声音特别响,咚咚咚地,像是上门找事的。 蒲一呵欠连天地出来开门。 门刚打开,钱大缸便一个箭步蹿了进来。 “好消息,好消息,”他手舞足蹈地说道,“姚家同意相亲了,同意了!” 蒲一揉眼睛的手顿住,抬眸看向钱大缸。后者神采飞扬地说道:“准备准备吧,相亲时间约在明天上午九点。” 第11章 傍晚,姚迦妍和苗艳坐在一家装修雅致的咖啡店里聊天。 桌上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是盛开的百合,香气怡人,沁人心脾。 苗艳手里端着咖啡,眼神纠结地看向姚迦妍,“你这不是瞎编的?你妈真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