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你其实不用老压抑自己,不恋爱不找男朋友,你身体虽然不好,可我觉得也没啥大妨碍,老是用药就是了。只要你愿意,我相信一定会有男人愿意照顾你一辈子。我老觉得,你应该试一试。” “你怎么学起我妈了,”姚迦妍表情轻快地笑了,“我妈最近老怂恿我相亲,加上我爸曾经当众说出自己女儿绝不外嫁的话,已经准备让我踏上相亲之路了。” “那挺好啊,我挺赞成你父母的意见。你爸是镇长,有一说一,既然他都说了不让你外嫁,你干脆就在咱枫云镇好好挑挑,挑个有为青年结婚。” 姚迦妍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再说吧。” 她长得漂亮这是从所周知的事情,从幼儿园开始就有异性围绕在她的身边。可因了她的身体,她从不敢谈恋爱。 她自小便得了奇怪的心脏病,发病时浑身无力喘不上气,但去了好多大医院都检查不出病因所在。最严重的一次直接进了重症监护室。父母遍寻法子救治她,找来找去,一种专门生长于悬崖峭壁上的无名草救活了她。 没人能说清是什么病因或者什么病理,但只要她将装有无名草的药包佩戴在胸口位置,她便活得跟正常人无异。 无名草需一个月一换,每次一小包。 从她记事起,身上便一直佩戴着它。除了洗澡从不轻易离身。 姚迦妍的父亲是镇长,唯恐有些人作梗使坏,所以特别藏了个心眼,对外只说女儿身体好了,从不提无名草的事情。每年,他都会拜托大城市的朋友帮忙采购一批无名草,朋友买到了再邮寄到他家。迦妍妈妈将其分装成十二份,一份直接拿出来用,另十一份便找个袋子密密实实地装好备用。 一年又一年,姚迦妍就这样活了下来。 虽然行动与外形跟常人无异,但姚迦妍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她偶尔洗澡时间过长便会出现无力和呼吸不畅的感觉,需要赶紧将无名草置于胸口才能慢慢缓过来。 明白自己的身体是什么状况,所以姚迦妍从来不涉足爱情。 她不想害了任何一个男孩。 在外读大学的四年,有很多男孩追求她,不管对方的追求多么热烈,姚迦妍都淡笑着推拒了,实在推拒不过便说自己在家乡已经有了结婚对象。 其实哪有?一切不过是借口罢了。 坐在货车驾驶室的蒲一,一直扭着脖子,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姚迦妍和苗艳说说笑笑地步进了奶茶店。黑黢黢的脸上不知何时涌上了不易觉察的红晕,一份炽热难言的情愫正在他体内疯狂地滋长、游走。 副驾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好友钱大缸一高跃了进来。 钱大缸是个黑壮的汉子,他抬手在蒲一跟前晃了晃,“哎,你愣啥神呢!” 蒲一定定的眼神终于转了转,他表情僵硬地看向钱大缸,半天才尴尬地回过神,“哦,没事。” “哎,你刚才看见没?”钱大缸一脸八卦的表情,“镇长的女儿刚才经过,蹲在街边吃饭的兄弟都看直了眼。”钱大缸咂咂出声,“太特么漂亮了。” “谁?”蒲一黑眼球转了转,“穿白裙子的是镇长的女儿?” “你也看到了?”钱大缸露出一口白牙,“叫什么来着,哦,对,叫姚迦妍,名字够文艺吧?咱们的姚镇长可是有言在先,他的闺女绝不外嫁,要嫁,一定嫁在我们枫云镇。听说她刚大学毕业回来,已经有好多媒婆打算上门提亲。” 钱大缸露出羡慕的眼神:“等着吧,姚镇长家的门槛要被媒婆给踏破喽。” 蒲一眼神盯着窗外的某个点,左手忽然大力拍了下方向盘,惊得钱大缸神情惊略略地看向他:“怎么了?” “没事,你把车送回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