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已经印象不深。 她觉得她可以完成这份工作。 于是歪头提醒:“那可是一笔很大的违约金。” 简禹名神色平静:“我能付得起。” 简宁溪否决:“不行,我还没给家里赚钱,怎么能从家里拿钱。” 简禹名说:“你可以拿我的钱,我的就是你的。” 简宁溪便问:“那不是我们以后养老的资金吗?” “宁溪,”简禹名听她玩笑,不禁跟着笑了一声,然后肃了肃脸色,向她说道,“钱有机会再赚,但你没必要为了这些委屈自己。” 简宁溪飞快说道:“可是我不觉得委屈,我想拍完。” “宁溪,以前那些事情,你没有必要一定逼着自己去接受。” “可毕竟是发生过的事情啊,我不能当做没发生。” 简宁溪像是在说一件极其寻常的往事,神情自若,反倒是简禹名看她若无其事的样子,眉头拧地快要打结。 “是我太自私了。” 安静几秒,听见简禹名蓦地冒出这句话,简宁溪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之中说了什么,她忙慌张地跟他解释:“不是不是,我不是一定要记着,我不在意那些,只是……” 简宁溪没话说完,整个人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知道。”简禹名温柔的声音里夹着那么一两丝不易察觉的苦闷:“宁溪,你不用这么乖,你对着我可以更任性,好不好?” 他是真的很清楚,简宁溪对过往并没有怨怼,她不恨任何人,她不在意受到的伤害,因为她的心不知何时起被挖掉一块,然后无比平静地接受了一切。 可痛苦是真实存在的,她一直被关在漆黑的牢笼里独自养着伤,出不来,也不会拉着其他人进去。 “哥?”简宁溪抬起手,扶上他的背,略有迟疑地问,“你不想我继续拍吗?” 简禹名听出她口气中的妥协,不禁哑然,隔了一阵才松开怀抱,看着她没什么血色的脸庞道:“我是不想,但我更不想勉强你做不喜欢的事情。从前我不在你身边,不知道你遭受了什么,等我知道的时候,又不知该拿什么来弥补你,所以只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做自己想做的。” 简宁溪说:“不需要的,我不需要弥补。” 简禹名无奈:“是啊,你总是什么都不要。” 简宁溪很快答:“不是的,我需要你。” 简禹名一愣。 “我需要你,”简宁溪又重复一遍,笑了笑,“其实对我来说,片里最难的部分已经过去了,而且这个短片很有意义,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和我一样的人,或许通过我的表演,可以让他们逃离痛苦,对不对?” 简禹名叹口气,内心挣扎一阵,最终抬手轻轻刮她鼻子:“说不过你。” 简宁溪高兴地亲他嘴唇,一面还说:“你最好啦!” 简禹名看她这股欢喜劲,连最后一点坚持都放弃了,他把人抱紧怀里,低头去亲吻她形状姣好的唇瓣,总觉得彼此靠近升起的温度才是她在他怀里的证明。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气,简禹名才松开一些,望着简宁溪笑意温柔。 “我需要住院多久?”简宁溪摸着头上的绷带问。 简禹名回答:“不急,医生说还要观察几天。况且女主角负伤,剧组一时半会是没办法再开工,我会尽快在这段时间查出动手脚的人是谁。” 他语气轻描淡写,眼底却是透着犀利的光。 简宁溪没什么意外,或者说这个时候的简禹名,更有几分上辈子手段沉稳的样子。 她又想到另一件事:“对了,你今天去片场接我,有没有被记者拍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