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扑,他立刻就跑了吗?” 林啾:“……”原来林秋和秦云奚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 …… 二层魔翳浓郁,蛊虫渐渐不那么轻松了。林啾同样也不好受,若不是有蛊虫在身,她此刻已被魔翳侵染而入了魔。 林啾看见蛊虫金色的身体中隐隐泛起了黑色,它的腹部剧烈起伏,有些不堪重负。 “下去歇歇?” “不用!我行!”蛊虫一副热血中二少年的口吻。 “魔翳搭着髓血吃,可能会好消化一点。”林啾若有所思。 她走到塔壁边上,将手摁在符文上,然后小心地控制着呼吸节奏,尽量减少魔翳摄入。 蛊虫身上压力骤减,它愉快得八根长足都抖了起来,感慨万千地说道:“没想到你这么聪明!我真是捡了个大漏。” 林啾貌似不经意地回道:“呵,都看不上我,对吧?都觉得我修为低,死皮赖脸嫁进来,成不了气候。” “可不是嘛!”蛊虫不假思索便答道,“我都以为自己没几年好活了。你一死,它们就可以把我吃掉。” “没事,咱吃它们去。”林啾豪气干云。 “好!”蛊虫兴奋地晃动着头顶的须须。 林啾没有再追问关于它的事情,渐渐地,蛊虫心中浮起的浅浅一丝警惕也消失了。 一人一虫辛苦闯到三层,都有些遭不住了。 “先回去,把刚刚得到的这些东西消化掉。” 三层封印未破,所以魔翳无法追下来,它们撞击在三层与二层之间那层看不见的屏障上,无奈地冲着林啾咆哮。 林啾很不屑地扯了扯唇角——要是她家业莲在这里的话,它们早已像老鼠一样逃窜到塔的各个角角了,还容得它们猖狂。 小破虫就是不给力。 回到塔一,林啾静静地等待着蛊虫吸收转化能量。 此刻它的体型被撑大了五倍有余,几乎占满了她的胸腔。她也习惯了这家伙的存在,只把它当成体内的另一个消化器官。 这一次吸收的魔翳和髓血都很多,消化它们需要的时间比较久。塔中不知昼夜,林啾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又听到了塔门被打开的声音。 秦云奚披星戴月出现在门口。 他这已经是第二次来到九阳塔,竟然还是没有发现塔壁上的封印出了问题——像他这样的男人,心里眼里只有大事,舍不得分出一丝心神来关注这种完全无所谓的小事情。 “你是来杀我的吗?”林啾问道。 大约是夜色太美,站在塔门口望进去,只见她的身影笼罩在浅淡的月光下,显得特别纤细,容颜也特别美丽。 秦云奚的眸光忽然便晃了一下,他道:“不是。只是来看看你,” 顿了一顿,他续道:“……有没有出事。” “你怕我会想不开?”林啾问道。 秦云奚没有回答,默默走近了几步。 她白日的表现太反常了,他的确有这个顾虑。 “林秋,”他道,“不管怎样,你终究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不会为难你。我已查清了,你身上并无魔血。等到适合的时机,我便会放你出塔。” “哦。”林啾无所谓地应道。 她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女配能够找到机会逃出塔去。原来私底下,秦云奚一直与她藕断丝连。 “林秋,”秦云奚又道,“我与柳清音,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哼?” “日后有机会我会向你解释。”秦云奚道,“你我毕竟担着夫妻之名……” 林啾惊恐地打断了他:“莫非,你现在想与我行夫妻之实?!” 秦云奚:“……不是。” 林啾抚了抚额头的冷汗:“那你大半夜来做什么?” 秦云奚有些无力:“就是担心你,过来看一看。你毕竟为我受了伤……” “啊,原来你还记得。”林啾手一伸,“疗伤圣药带了吗?” 秦云奚:“……”还真没带。 他道:“你过来,我替你看一看伤在哪里了,才好对症下药。” 林啾委婉地拒绝了:“不太方便吧,孤男寡女,夜深人静,柳清音知道了一定会误会的。” 秦云奚笑容温柔浅淡:“不会的。你我本就清清白白。” “是哦,好清白的一对夫妻。”林啾嘲讽大开。 “委屈——委屈——”蛊虫见这画风又要往不可挽回的深渊里滑,赶紧在心中叫嚣提示。 秦云奚正要皱眉,忽然看见林啾别过了头去。 “比你和柳清音可清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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