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玄夜做出这样罪大恶极之事。臣弟惶恐之下,恳请皇上把他的官爵收回去……若然褫夺官爵,依旧无法让乌刹国使者团释怀,便是逐出族谱,也是他该得的……” 只要身上没了官爵,无法指挥锦衣卫或者焰卫司,自己想要弄死这个不孝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明显感觉到烈国气势的低落和士气的羸弱,乌刹国使团真是要鼻孔朝天了。 尤其是地上的铁鲁,昨儿个当众被玄夜狠揍不说,还伤成这样,恨不得把玄夜给扒皮抽筋,也不解恨。眼下既然已经笃定,烈国绝不敢和乌刹撕破脸,又有德宗并众多皇室宗亲旗帜鲜明的站在了自己一方,铁鲁如何肯错失这样的机会—— 玄夜不是很看重那个女人吗? 既然这样,收拾那个女人的话,玄夜一定会更痛…… 能让这个表弟痛彻心扉,自己虽不能恶气尽出,可好歹也能舒服些…… 果然这边儿交代完,那边儿乌刹国副使又提出了一个附加条件: “那日冲突,本是玄夜和那个女人共同商量的结果,想要平息乌刹国的怒气,这两人都要交由我们王子和公主处置!” 神情之傲慢被颐指气使,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玄夜之前一直默不作声,听见乌刹国使团竟然这么说,陡然转过头来,惊得乌刹国副使猛一哆嗦,好在很快意识到眼下正是在烈国朝堂之上,而不是和玄夜对峙的那条大街上,才勉强恢复了精神。 倒是瑜王皱了下眉头—— 那副使脑子有毛病吧?明明自己之前嘱咐他了,只管死死咬住玄夜一个就行,怎么突然又要攻击那叶家女? 叶鸿昌这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还有这个儿子,总觉得只要涉及那叶家女,他就一副随时都会发疯的样子…… 看朝堂上没人再说什么,德宗微微一哂,旋即把视线转向叶鸿昌: “叶卿如何看待这件事?” “老臣这里有一份奏折,想要呈给皇上。皇上御览之前,老臣也有几句话要说给瑜王爷并乌刹国使团听……” “你说。”德宗接过太监捧来的奏折,冲叶鸿昌点了点头。 叶鸿昌旋即转身,首先看向瑜王: “出身皇室,食朝廷俸禄,敢问王爷这些年来,有何建树?是曾经开过疆,还是拓过土,或者救民于水火,解民于倒悬?” 瑜王明显没有想到,叶鸿昌竟公然向他发难,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本王做过什么,与你何干?” “自然有干系!” “即便王爷一事无成,皇上依旧让您享尽荣华富贵,如何不知感恩皇上,感恩烈国,却要和乌刹小国沆瀣一气,妄图毁我烈国股肱之臣?” “还是说,王爷以为,您是乌刹国的女婿,所以就天然要站在乌刹国的立场上?” 一番诛心之语,顿时让瑜王慌了手脚: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瞧着玄夜是你姑爷,就不顾国家,变着法儿的想要维护……” “是!”叶鸿昌点头,“古人说‘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我姑爷顶天立地,为国为民,叶某为何不能维护他?倒是王爷,却视亲子如寇仇,小时不亲,大时更想要置之于死地,简直让人费解之至!” 明显没有料到,叶鸿昌会撂出这样一番话来,瑜王脸一时青红交加: “岂有此理,简直是一派胡言!” “玄夜是我的儿子,我要如何对他,都是他该得的,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本王要对他如何,还要征得你叶鸿昌同意不成?” “若然是从前,叶某自然不屑管,也不会管……”叶鸿昌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只今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