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的儿子!”叶鸿昌却似是没发现儿子的异常,头都没抬的边专注的抹着药膏边道,“你是兄长,所谓长兄如父,要是就这么让人欺负了妹子,却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才是枉为人!” “不管哪个混账王八蛋,只要他让你妹妹疼了,那你就要让他更疼!不然,你就枉为人兄,不配做我叶鸿昌的儿子!” 口中说着,收回药膏,那须发贲张的模样,让叶庭彦一凛,忙低头应诺: “儿子记下了。” 可怎么就觉得,这话,是特意说给旁人听的呢?尤其是旁边那个明显也有些被吓住了的混球! 殊不知玄夜这会儿也被叶鸿昌的骚操作给惊住了—— 说好的君子端方呢?叶相私下里,竟然是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一时又有些百感交集,所以说真是亲父女吧,话说套麻袋打一顿这个法子,还是芳姐儿教的呢…… “你的手也伸出来。”叶鸿昌凉凉的瞥了玄夜一眼。 这是,也要给自己抹药?太过玄幻了,玄夜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了。 第50章 “我,我的手没事……”受宠若惊之下,玄夜难得的有点儿紧张,手心都开始冒汗。 看叶鸿昌视线往他身上遛,赶紧又摇了摇头,“身上,身上也没事……” 叶相该不会是以为自己就那么直愣愣的冲出去,跟玄珏的侍卫大了一场后,又揪住玄珏揍的吧?既然都开始担心自己了,那是不是说,自己就算过关了? “是啊,”叶鸿昌却有些不置可否,片刻冷笑一声,“世子爷偌大的本事,这样的小事,怎么会受伤?!本相想要请教世子爷,今日之事,世子爷可有什么赐教?” 说着直接拿起了旁边桌子上厚厚的戒尺—— 涂药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倒是戒尺,一早就准备好了。 他这么语气寡淡,玄夜只觉得头皮都有些发麻,总觉得叶相应该是在憋什么大招呢。 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功夫那么好干什么啊,是不是和叶庭彦一样挂点儿彩回来,更好些啊。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从不以为自己还有要求人一天的玄夜也不矫情,一撩袍子,很是爽快的就跪了下来,又瞄了一眼叶鸿昌旁边桌案上的戒尺,很是光棍道: “叶相想打就打吧。只打之前,夜还有一句话要说。” “夜知道自己性子鲁莽,身上多有不足之处,可即便如此,还是想要斗胆说一句,夜心悦贵府小姐,还请叶相成全……” “成全?”叶鸿昌完全没有想到,玄夜竟然连迂回一下都没有,就直捣黄龙,头上青筋都迸起来了,咬着牙,一字一字道,“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本相成全?是你的名声,还是你的才学,抑或是京城传闻能令小儿止啼的嗜杀之性?” 上面说的这几条,正是叶鸿昌之前坚决要和玄夜退亲的原因—— 即便出身也算显赫,可满朝上下哪个不知,玄夜性情阴郁,手上人命无数,就是和瑜王、瑜王妃之间,也是势如水火。 自己时刻处于危险中,粗鲁不通人情,父母不慈…… 叶鸿昌自认,把女儿看的如珠如宝一般,一想到女儿会摊上一个聚少离多,随时都会陷入生命危险的夫君,更甚者,以后长久的岁月中,还要受公婆拿捏……这样的姑爷,真是有多远就要撵多远。 宁肯女儿嫁个寻常人家,平平常常过一生,也胜似表面繁华,暗地垂泪,郁郁不平一辈子…… 至于说把女儿吓昏过去这样的话,不过是借口罢了。总而言之一句话,叶鸿昌会悔婚,根本就是认定,玄夜这样的人,绝非良配,根本不可能给的了女儿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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