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包子皮连带里面剩下的蟹粉全部吞吃入口。 眯着眼睛享受面皮的弹性和蟹粉沙沙的口感。 厨师见温荑吃得香,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少爷用了碗酒酿圆子,一碗爆鱼面,两个南瓜团。” 温荑跟着厨师的顺序,不由自主的也把手伸向酒酿圆子。 不大的小碗里满是暗红的豆沙,上面落着些干桂花,汤匙在里面轻轻翻搅过一圈再拿出来就能看到白瓷勺上的几颗比小拇指肚还要精致的小小圆子。 豆沙做的非常细,入口除了糯米圆子的弹性就是豆沙的丝滑绵密。 说是酒酿可实际上看不到一粒米,只有淡淡的酒香混着醪糟特有的甜香从喉咙里直接冲到天灵盖,一口下肚瞬间就感觉自己通透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一碗实在是小,温荑感觉自己还没吃几勺就已经见底了。 后面又吃了几样糕团,每个都不大一口一个,每样也不多一碟两三个,温荑不知不觉就吃了七八碟。 等她放下筷,面前的东西已经去了十之七八。 视线在桌面上一扫,温荑不好意思的掩住嘴巴打了个饱嗝,正准备解释一下,院子里就传来说话声。 “我就说应该再往上面一点,太低了。” “爷爷,上面就要踩凳子,不安全。” “往年都是我自己去贴的,哪有不安全过。” “爷爷,要不你一会问问妹妹那样贴好不好。” 温荑扭头,只见三个人争论着什么走了进来。 准确来说争论的只有老爷子,蒋璋和管家都在哄着他呢。 温荑露出个笑容,凑上去被三人拉着转到大门口。 别院的大门虽然平时很少走人,整体造型却是十分传统,石鼓、石阶、门槛、门楼……还有少不了的两扇对开的棋盘门。 门的两侧有专门贴春联的地方,早就让管家安排人贴好了,被他们争论的是门板上的年画。 两面色彩鲜艳的门神守家,诸邪不近。 温荑看了一眼高度,是比正常贴的高度要低一点,也不算毛病,随即露出笑容,开始拉着爷爷问是谁挑的年画,怎么这么好看。 蒋良义被孙女娇娇软软的一摇,心都被摇化了,那还顾得上争论什么高低,拉着她讲起了苏城传统的桃花坞木版年画。 从清晨一直聊到中午,期间蒋良义每次向外看,就被蒋璋和温荑配合默契的转移话题。 直到把老爷子送去午休,兄妹俩才算松口气。 温荑端着杯茶看向院子,“那人连这种日子都不过来吗?” 蒋璋摇摇头,眼中闪过一抹愤怒,“这么多年都是这样。” 为人子的,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说出更过分的话,心里却暗自下定决心,既然连父亲都不在意了,想必零花钱也不需要那么多。 怜惜的看着温荑,“委屈你了。” “我委屈什么?”温荑嗤笑,“本来就是个提供精子的人,除此之外他没养过我,也没给过我亲情,甚至连零花钱都是半个父亲在承担。” 轻笑一声,“他对我而言就是个陌生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蒋璋分辨出来温荑确实没有强颜欢笑,这才松了口气。 至于蒋良辉到底知不知道温荑已经被找回来这件事,蒋璋猜测可能是知道的,就算再不关心家里的事,蒋璧被送出国,长风别墅里却住进了另一个妹妹这件事多少也会有所耳闻的。 可他从来都没出现过,就算在公司里见到也是一副阴阳怪气又趾高气昂的样子。 现在蒋璋都对他无感了,没有期待也没有失望,就是怕爷爷和妹妹伤心。 温荑两根手指转着茶杯,回想起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