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陛下担忧,王爷一直硬生生地忍着。” “多嘴!”东陵王当即轻斥了他的侍从一句,可是他的身子似乎再也支撑不住地倒地了。 皇帝当即急切起身跑过去大叫道:“太医,快传太医过来!” 东陵王被着急跑过来的皇帝一把抱进了怀里,他当即哭诉道:“父皇,儿臣不疼。儿臣只是后悔以往不该顶撞父皇,不该如此不懂事不体谅父皇的一片苦心,惹得父皇为儿臣忧心。” “今日儿臣不过是一点小伤却都让父皇如此担忧着急,思及往日自己所作所为,实在是羞愧不已,儿臣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皇帝也是个感性的人,他也当即被东陵王说得双眼含泪,感慨不已。 “只要你能够体谅为父的一片心,不再犯浑,为父为你受点罪又如何?这也是值得得了啊!” 这皇家的父子两当即抱头痛哭,旁边的大臣们也只好跟着一起哭了起来。 这本应该是围猎献祭的场面,结果却是哭声一片。 季相坐在这一片鬼哭狼嚎之中,他的身影纹丝不动,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皇帝和东陵王父子,眸光幽深。 在东陵王被皇帝打横抱起快步离开之后,季相对上了荀珏看过来的眼神。 两人皆是唇边噙着一抹淡笑,风轻云淡却又姿容美极,遥遥相视举杯一饮而尽。 “呵呵,阿妹,你看球球可真是调皮,估摸着是随了主人了。” 季矜和季宁在小溪边为那只猎回来的狐狸洗澡,季矜给它取了一个名字,球球。 因为它的确是圆滚滚的,可是身形却异常灵活敏捷。 季宁一边手上给那只狐狸轻柔地浇水,看着它顽皮地甩动着毛发,将水都溅到抱着她的季矜身上,忍不住调笑道。 “主人?阿姐为何如此说自己呢?我不是将球球都送给你了吗?” 季矜一边应付着自己怀里好动的球球,将她甩过来的水珠都轻柔地擦干净,她一边眉目都不抬地轻笑道。 季宁闻言没好气地轻点了一下季矜的琼鼻:“好你个促狭鬼,连阿姐都敢编排了!” 季矜一把躲开季宁来挠她痒痒的手不依道:“明明是阿姐先开始的,怎的还怪起我来了?真是好没道理!” 球球是一只母狐狸,可是突然,她挣脱开了季矜和季宁两人,往远处跑去,季矜和季宁不得不去叫着她的名字将它追回来。 这几日它还是很听话的,只要她们一叫它,它便会乖乖跑回来了。 今日如此异常,必定是前方有什么在吸引着它。 季矜和季宁跟在球球的身后走过去,却看见球球怪起地依偎在荀珏的身边,让他给她顺毛。 不知为何,见到这幅画面,季矜和季宁心中都对这只母狐狸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只是,这只狐狸毕竟是她们的,她们两人不得不出去对荀珏道歉。 “君侯,球球冒犯了,还望君侯勿怪。” 季宁走在季矜的身前,将她挡住对荀珏行了一礼歉声道。 荀珏温柔地轻抚着球球,他眸光柔和,脸上带着让人舒心的笑意,似乎再无那一日射中球球的狠绝凌厉。 而球球似乎也忘记了那一箭之仇,乖巧地依偎状态怀里。 “女郎言重了,球球很可爱,本侯也甚为喜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