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命令式的口吻与她说话,她竟觉得伤心大于生气。她为自己这不符合公主身份的情绪感到恼怒。这有什么好伤心的?小奴隶这样忤逆她、违背她,她就该生气,气得想要骂他、捶他、打他。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欲。”楚言枝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落,她抬手背一一去擦,尽量让声线平稳,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显得太弱势。 “奴的欲,就是想和殿下抱着、亲着,想殿下摸奴每一寸地方,待奴比这世上所有人都亲密。” 楚言枝瞥他一眼:“不止吧?” 他今夜明明是想她往那里摸的。她虽然不知道男孩儿那里是什么样子,但也明白,绝不可以瞎看瞎碰,这是极其不该的事。 狼奴略一点头,却没再说了。他还想当她的驸马,和她做夫妻,做长长久久的夫妻。这话一说出来,怕真的会把她吓着,恼得她真把他撵走。 楚言枝继续擦眼泪,擦不完了似的,蹙眉道:“帕子呢?” 狼奴掏了新帕子给她,却没亲自给她擦的意思。 楚言枝接了,又擦一会儿,声音小很多,但语气仍带着矜傲:“你以后要永远听本殿下的话,要说一不二。” 狼奴没立刻应下,静静看着她。 楚言枝丢了帕子:“你还要怎样?” 狼奴接了帕子,转而握住了她的手,坐到她身旁,将她搂到怀里,紧紧抱住。 楚言枝心里别扭,把他挣开了。 他又在给她下套吧? 狼奴任她挣着,片刻后却声有哽咽:“奴以为殿下真的不要奴了……奴好喜欢殿下,殿下不要赶奴走。如果真不要了,殿下亲手杀了奴,也好。” 楚言枝心惊肉跳了一阵。他方才难道是真在盘算着死吗? 楚言枝不挣了,捶了他一下,手臂才环抱住他的腰,在他背上一下一下地哄拍着:“谁要杀人了,我最讨厌血了。” 狼奴感受着她的怀抱,在她颈侧蹭了蹭。 过后彼此的心律都趋于平常了,狼奴拉了她的手,往自己腰上放,眼睛乌润润地看着她:“殿下见见完完整整的奴好不好?” 楚言枝明白他的意思,脸红的同时还有些抗拒。 狼奴亲了亲她的脸:“殿下答应奴了,要待奴比这世上所有人都亲近。殿下不好奇奴的样子吗?” 楚言枝睫毛乱眨了下,凭心而言,她确实好奇。小时候她还问小福子他是怎么变成太监的来着。 她又看了看小奴隶,他脸长得好,身体也长得好,那里想必也不会丑到哪去。 可是好奇怪啊……他不是最会害羞的吗?被别人看了那里,他不会羞死过去吗? 恐怕得拿东西把他眼睛蒙上,别让他感觉自己在被看着才是。 狼奴拨了拨她颊边的发。他手上的茧磨得她又痒又不舒服,楚言枝抬手拿下来了,揪着他的拇指玩,微微点了点头。 狼奴的脸这时才渐渐红起来,一边带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一边搂过她的肩膀,把自己的脸埋进她身上披着的锦被上,嗅着她的气息,直到感觉自己腰上的那层束缚越来越松,越来越松。 楚言枝本有些勉强的,看他真羞起来了,又觉得他好玩。其实小奴隶一直都很好玩,害羞起来格外好玩。 “实在不好意思被看,就算了吧。”楚言枝往回收手,开始劝他。 狼奴却抓了她的手不肯松,继续着,等感觉下腹凉了一片,才立时松开,搂住她的脖子,把脸埋得紧紧的。 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僵了僵,狼奴忐忑地闷声问:“……殿下看到了?” 他一边问还一边搂得更紧了,显然是怕她跑开。 楚言枝看了会儿,犹豫很久:“好奇怪的东西。” 狼奴闷闷“嗯”了声:“怎么奇怪?殿下这里与奴不一样吧。” “当然不一样……”楚言枝咬了咬唇,“好狰狞,丑丑的。天天带这么个累赘东西,你习武真能好好习吗?” 狼奴努力往下瞥了眼,转而仰看着她的脸:“以前很乖,但是近些年,一想到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