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捆绑,她脑袋昏昏沉沉的,麻药刚过,她闷哼一声,吃痛地睁眼。 屋里所有景象在眼前全是重叠的,她狠狠闭眼,又睁眼,反反复复好几次才终于看清眼前的一切。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什么摆设,放眼望去就是墙壁,那些龙好恐怖,她吓了一跳勉强稳住心神,那些眼睛好像在盯着自己,房间里布满了无数双眼睛。 这里开着很低的冷气,应该只有十度左右,她觉得很凉,手脚冰凉。 沐紫蔚浑身酸痛,本能想转个身,却发现双手双脚被麻绳捆绑着,眸色豁然大睁! 她赶紧挣扎着坐起来,头发凌乱地环视四周,这里空无一人。 这是哪? 沐紫蔚惊恐,坐在床上扭动着双手,好紧!挣脱不掉,手腕都红了,有些发麻,血液流动受阻。 她屈起膝盖,企图用被捆住的双手去解开脚上的绳子,她费了很久的时、费了很大的力,整个背脊都冒汗了,可还是没有解开。 那些绳子实在太紧了。 楼下偌大的客厅,所有繁复的帘子全拉上了,项宽怀是一个不喜欢阳光的人。 坐在弧形沙发里的项宽怀一边抽雪茄,一边盯着投影在墙壁上的监控,宽大柔软的床上,那女人咬紧牙关奋力挣脱着,还时不时地望一眼紧闭的复合大门,担心有人会进来。 在项宽怀身后站着一排负手而立的手下。 “不愧是盛誉的女人,够冷静。”项宽怀唇角扬起一丝笑意,他吸了口雪茄,又吐出圈圈烟雾。不难看出他此时心情还可以。 以前那些没经历过危险的温室花朵,一睁眼便是大喊救命,枯燥无味极了。 沐紫蔚在这儿无疑形成了鲜明对比,他对她不禁多了几分兴趣。 “很好。” 姓项的语气夸赞,他碾灭雪茄站起身,大腹便便朝楼上走去,在他身后跟着四个手下。 上了楼的项宽怀并没有直接去沐紫蔚房间,而是去了另一间简约时尚的卧室,在一众手下的陪伴下走进了浴室。 他洗了约40分钟澡。 他的浴室可以说是整栋建筑最奢华的地方。 而不远处房间里的沐紫蔚也终于解开了系在脚上的绳子,她松了一大口气,此时已满头大汗,她气喘吁吁跳下床跪在地上,用床沿去勒手上的绳子,可是这个工程无疑又是巨大的,手腕上的绳子太紧,她根本解不开,只能靠外力把绳子磨断。 项宽怀洗完澡裹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就像皇帝一样被人伺候着。 包括擦干身上的水珠,吸掉头发上的水,梳头,更衣……全都由手下一一代劳。 最后穿着中山装的他还伸开了双臂,手下拿着香水瓶在他全身上下喷了些。 一支流光溢彩的拐杖交到他手里,大掌握过,他朝门外迈开了步伐。 其实他除了曾经被人戳瞎了一只眼,其它方面就是蛮健全的,拐杖对于他来讲完全只是摆设,用来摆派头的。 走廊里,一行人朝着那扇复合门走去…… 沐紫蔚听到脚步声时心头一紧! 她迅速看了眼床下,根本钻不进,窗户又是严实的,就在她来不及躲闪的时候,门却被推开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