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长大而已。 杜云霞之所以没直接告诉他们,便是怕他们担心。 只是在知道这件事,云夕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再怎么说,也该给林德一个教训才是。 她略一思索,说道:“那就将这件事捅出来吧,别让人看出咱们出手的痕迹。”捅出来,也能给林德一个教训,包外室,虽然不是嫁娶,不过林德到时候最少也得被杖打五十杖。 她顿了顿,说道;“我写封信,你到时候帮我拿给大姐。” 云夕直接写了一封信,信上没说什么。只说她初为人母,经验不足,所以需要云霞这个姐姐来帮忙。云霞若是有空的话,可以来京城陪陪她。 云夕没有直接点出自己知道林德的事情,但云霞接到信件后应该可以猜出的。只要云霞不愿同林德继续过下去,云夕肯定会帮她和离的。就算她看在两个孩子份上,没有选择和离,来京城过段时间,转换一下心情也好。 她一个人刚生孩子就遇到这种事,云夕都有些担心堂姐会不会得产后忧郁症。 她顺便从库房中挑选了一些十分精细的棉布和几色素雅的绸缎作为礼物,一起送了过去。还有一套用金子打造的小摆件给自己的小外甥。 云夕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杜周氏,打算等问过云霞的意见再看她本人的意思。 等到正月十五的时候,她则是返回了自己的公主府,继续过着她悠哉的生活。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所以云深也推掉了所有的应酬,每日执勤结束,便是留在家里陪她。 或是同云夕一起练字,或是弹琴,或是对着云夕的肚子念书念各种武学秘籍。 自打云夕同他说过所谓的胎教,云深便对这件事充满了兴趣。在发现云夕肚子里的孩子,比起诗词歌赋,在听到武学的时候,动静更大的时候,云深便改为念各种剑法内心功法。 云夕不由炯炯有神:倘若胎教真的有效果的话,不知道这样教导出来的孩子,到时候会多么凶残。 不过转念一想,凶残一点总比包子好,好歹不受气! 京城里其他人见即使云夕怀孕了,云深也专心致志地守着她一个人,不觉叹息。有的说云夕好手段,怀孕了也能将丈夫拢得紧紧的。也有的说她善妒,都这时候了,还在吃干醋。还有的说云深惧内,被云夕吃的死死的。 云夕才不在乎这些人怎么说呢,说白了,就是对他们嫉妒羡慕恨。反正这些人也不敢在她面前光明正大说出来。 只是云深虽然能够推掉不少的应酬,但有些宴席他还是避免不了。比如宫里那两位刚出生不久的七皇子和四公主。作为大楚皇室几百年来,第一对龙凤胎,他们的满月礼不是一般的盛大,规格也就比当时的太子差了点。不少朝廷命官和诰命夫人都会过去见礼,云深身份摆在那边,自然是逃不掉的。 至于云夕,满月礼的时候,都七个月了身子了,自然免了这麻烦。虽然她没人道,礼物倒是准备了。不少人给这对龙凤胎的礼物都比前几年六皇子的满月礼要重上三成。 云夕同这梅嫔没有什么交情,送的礼物都是玉佩绸缎这些中规中矩的东西。 在一月三十的时候,她目送云深回皇宫以后,便回房间去休息了。现在的她比起往常,似乎更容易困倦,一天最少也得睡个五六个时辰。 要知道以前的云夕,基本一天睡三四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睡到一半的时候,她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让她越发困倦。 等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凌晨了,云深果然在她旁边躺着,只是他的眉头紧锁,看上去心情似乎不太好。 云夕下意识地伸手去抚平他的眉毛,很显然这动静直接将云深给弄醒了。习武之人,一些轻微的小动静就会让对方惊醒过来,这已经养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醒来了?在皇宫里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云深摇摇头,“只是遇到一些讨厌的苍蝇罢了。” 云夕点点头,也没有想太多。 云深将她揽进怀里,“继续休息吧。” 他的声音仿佛具有魔力一般,云夕感觉眼皮子越来越沉重,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云深已经上早朝去了。 云夕直接将墨烟喊过来,询问他昨天的满月礼是否有发生什么事了。 墨烟说道:“昨日的宴席上,梅嫔的妹妹表演了据说失传已久的水袖舞,赢得了满堂喝彩。” 水袖舞? 云夕挑了挑眉,她还记得,她还在凤凰县的时候,给自己举办的生辰宴上,也表演过水袖舞。 “还有呢?”不过这时代本身也有水袖舞,只是失传了而已。若是这梅嫔的妹妹许曼贞真能够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