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深都当做没听到了,她当然也要夫唱妇随一把。 她随着云深,正要走进郡主府。 任紫晴却不甘寂寞,出声喊住了他们,“明郡主。”或许是看出喊云深,云深不会搭理她,任紫晴选择捏软柿子云夕。 云夕顿了顿脚步,实在好奇这位大庭广众之下喊住他们,到底所为何事。 她拉了拉云深的袖子,“听听她想说什么。” 云深扫了任紫晴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的厌恶。 任紫晴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云深对她的反感,只是她心中依旧对自己充满信心。云深只是不了解她,所以才会对她有所误解。等知道她的美好善良孝顺后,一定能够发现她才是最好的选择。她并不奢求能够嫁给他为妻,能够当贵妾她就满足了。杜云夕再怎么不好,也是皇帝赐婚,轻易休不得。等她生下孩子后,杜云夕也就空有一个正室的位置。 虽然这杜云夕对外只说她没有中那无子散,可是若真的没有中招,哪里会发现那云曹氏等人的阴谋。不过是担心自己地位不稳,这才编造出这样的谎言。 想到这点,任紫晴对杜云夕更是平添了几分厌恶:一个不能下单的母鸡,哪里配得上丰神俊朗的云世子。 她垂下头,姿态温婉美好,又恰到好处地露出了纤柔白皙的脖子,“臣女听闻云世子和明郡主从国公府搬出一事,虽然知晓自己冒昧,可是还是不忍云世子犯下这样的过错。” “即使云世子您同云国公有所误会,也不该直接搬出来,留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国公府中。父子之间哪里有隔夜仇,云世子应该好好同自己的父亲沟通才是。”她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云夕差点以为自己在她身上看到了闪瞎人的圣光。 “我相信云世子一定不是那等不孝之人,您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同云国公沟通。我不忍见你们父子继续误会下去,这才冒昧登门。”她一双盈盈眉目满是关切,说的可谓是情真意切。 旋即她转头看向云夕,“明郡主行事也有不妥之处,他们父子两人吵架,您作为妻子,应该竭力让他们和好才是,怎么能够怂恿自己的丈夫搬离家里,让他做出这等不孝行为,陷他于不义之中!” 云夕直接打断她的话,“请问任小姐,您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些话的?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却在这边大放厥词,真是可笑。” 任紫晴皱眉道:“我只是一片好意……我知道忠言逆耳,你听了觉得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任紫晴一副“我能够理解你”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多么通情达理的姑娘。 云夕不怒反笑,“京城中没和父母住一起的人那么多,任姑娘也是这样一家家说过来的吗?任姑娘的高尚情操,真真让我感动。” 任紫晴张了张嘴,正待说什么。 云夕继续道:“还是说你只有对我们府才会这样?你这么关心我公公,难不成是想给他当填房不成?” 任紫晴气得手发抖——杜云夕居然将她和云穆牵扯在一起。她怎么可能看上云穆那个老男人! “明郡主,姑娘的名节事关重大,还请明郡主别胡乱往我身上泼脏水。” 云深补刀道:“她不行,身份太低,话又太多。” 任紫晴眼眶盈满了眼泪,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看上去可怜到了极点,“我不过是一片好心,你们何必如此侮辱我!” 云夕道:“我们可不需要你所谓的好心。我们的家务事自己会处理,任姑娘的手深得太长了。” 云深补刀:“想来任姑娘的生肖应该是狗。”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无论是云夕还是任紫晴,都能轻而易举听出言外之意。 云夕忍不住噗嗤一笑,“你这是对狗的歧视,你小心我家战神咬你。” 云深道:“我说的可不包括战神,战神可不会多管闲事到去抓别人家的耗子。” 云夕点头,“是啊,他连自己家的都不抓,抓小偷倒是挺厉害的。” 两人不再看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