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没说什么,他也知道虽然这两人不再是国公子女,可是真让云穆完全撤手不管也不可能。 他示意底下人重新准备一份子孙饽饽、长寿面和交杯酒。没完成这些步骤,这场婚礼就不算正式完成。 最大的三只老鼠落马,加上云深的人从头到尾盯着,这回的吃食可不曾再出现什么问题了。 咬了一口子孙饽饽、夹了一筷子半生不熟的长寿面,两人又喝了一杯交杯酒,礼成。 喜娘陈婆子在看到两人放下酒杯的时候,原本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彻底地落回了原地。她就从未主持过如此多灾多难的婚礼。想到这里,她看向这对新人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些同情。 云夕吩咐银丹给陈婆子包个大红包。 陈婆子收了红包以后,可算是喜笑颜开,吉祥话一筐一筐地往外冒。 等送走喜娘以后,云深直接坐了下来。 烛光下,他白玉般的面容浮现出一丝的愧疚,“抱歉,这一生一世的婚礼,却成了一场闹剧。” 云夕摇摇头,手主动握住他的手,“没事,至少日后不必担心那几人再给咱们使出什么小绊子,而且等回门后,咱们就可以关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了。”想到这里,她心情就不自觉雀跃了起来。 至于仪式,云夕还真不是特别在乎。 云深眼神温柔,“嗯,以后我们过自己的小生活。” 他目光落在云夕的脸上,细细临摹着她精致的五官,柔美的线条,眼神逐渐转为幽深,声音不自觉变得喑哑起来,分外勾人,“夜深了,娘子我们也该就寝了。”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其他人十分会意地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这对小新人。 云夕不知为何,突然紧张了起来,就连空气中似乎都多了暧昧的气息,她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不必出去敬酒招待一下客人吗?” “他们自己喝便是。”云深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他若是出去了,那肯定如同羊入虎口,一去不回。想也知道,那群不怀好意的人肯定会拼命给他灌酒,为了避免他烂醉如泥到错过了新婚之夜,他还是别出去的好。 由此可见,云深对于自己的招人恨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你不知道,他们可羡慕死我了,谁让我手疾眼快,抢走了京城里最如花似玉的新娘子。” 云夕被逗得笑了,轻轻浅浅的笑容如同湖面上的荷花缓缓绽放,“好,咱们不理他们。” 云深看着云夕头上的凤冠,说道:“云夕,你一直戴着凤冠,不累吗?” 他没提起,云夕都忘记了这事,一提起,脖子果真已经酸到没感觉了,任谁顶着一个十多斤的东西在头顶,感受都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 云深道:“我来帮你拿下吧。” 然后帮云夕将凤冠取下,还十分娴熟地帮云夕解了发髻,云夕顿时觉得自己的头被解放了,只是脖子处依旧酸酸的。 云深十分自觉地将手放在她脖子处,准确找到了酸涩的点,轻轻揉捏了起来,不轻不重,力道恰到好处地缓解了肌肉的酸疼。 云夕舒服地忍不住溢出一声的轻叹,等发现自己的声音实在暧昧的时候,她脸颊微微一红,恨不得直接咬掉了舌头。 云深欣赏着眼前灿若桃李的美景,眸子一簇火苗燃起。他压低了嗓音,撩人到了极点,“云夕热不热?我帮你解衣服好了。”原本只停留在脖子的手不安于原本的位置,向着里头更为滑腻的所在游走。 云夕的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不用了,我自己来。” 云深道:“解衣服这样的力气活,哪里需要劳烦到你,为夫效劳即可。” 云夕正要说什么,便被一个灼热的吻堵住了所有的话语,她感觉体内像是有炸弹爆炸一样,炸得她晕乎乎的,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云深的手灵活地解开了那些在云夕眼中十分复杂的扣子,略带凉意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离,轻而易举地点起了欲望的火苗。 下一秒,云夕被直接打横抱起,然后放入了柔软的大床上。床上那些红枣桂圆等东西已经被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