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可怜的样子,云夕却半点同情心都没有,她冷漠的表情和云深如出一辙,“云深赋予我恃宠而骄的权利,我若是不好好运用一下,岂不是对不起他?” “你们听起来是很辛苦的样子,可是这和我跟云深有什么关系?我们有求着你们过来吗?”就算没有他们,她和云深也可以将隐门发展得好好的,他们真以为自己很重要吗? “没有人求着你们牺牲。你们若是想自我满足于自己的奉献,还是另外找个地方吧,我不吃这一套。” 她嘴角扬起,只是笑意却不曾抵达眼中,眼中甚至闪过了一丝的不耐,“霜降,送客。”她事情多着呢,还真不想同他们浪费。 这些人说的自己有多辛苦的样子,可是云夕还真没看出他们为她和云深做了什么事。 凤倾城做着最后的挣扎,“我知道门主的身世!你根本不知道门主对我们隐门的意义。” 云夕只是冷冷看着她,“哦,那又关我什么事?再不走的话,就别怪我使用非常手段了。”她从袖口中抽出匕首,“我脾气可算不上好,我在江湖上有个名声叫做玉罗刹。”可止小儿夜啼。 凤倾城显然是听过这名声的,脸色微变,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十分不甘愿地行了一礼,“只希望明郡主能将我们的来意告诉门主。” 然后转身直接离开。 她的背挺得直直的,透着一股决不妥协的新年,还有信心。门主再怎么样,不可能对自己的身世无动于衷。他一定会主动面见他们的。 银丹不愧是在云夕身边呆久了,也传染上了云夕的一点恶趣味,她故意放大声音说道:“姑娘,他们送的那些礼物要还吗?” 云夕懒懒地拿了一个砂糖橘,剥开外面薄薄的皮,捻起一片放嘴里,口腔都是酸甜味,她满意地眯起眼睛,说道:“还什么还?送上门的礼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她顿了顿,说道:“不过被我赶出去的人,下回想登门,那至少就得送双倍的礼物了。” 主仆两一搭一唱的,将凤倾城给气了个够呛,她身子晃了晃,差点没被门槛给绊倒。 云夕摇摇头,说道:“身体不好的话,还是少出门比较好。不然不小心摔了磕了碰瓷到我头上就不好了。” …… 云夕如凤倾城所愿,很快就将事情告诉了云深。 云深嘴里叼了一瓣的橘子,橘汁将他的唇瓣滋润得殷红起来,当真是色如晓月。 云夕笑了笑,“人家可是说我恃宠而骄呢,护法这职位很厉害吗?” 云深道:“也就是北魏据点的护法。你想罢免就罢免吧,我也不需要那点人手。”比起这群据说对他忠心耿耿的,云深更相信自己亲自培养出来的那些。 云夕又递了一块橘子到云深嘴边——她原本真没想到这时代的大楚居然有砂糖橘,在见到的时候惊喜死了。 云深不仅咬住了橘子,牙齿还轻轻地磨过云夕的手指,仿佛有电流通过一样,云夕下意识地收了回来,瞪了他一眼。 云深低低地笑了一声,“这里又没人。”更过分的行为他都还没做过呢,只不过是咬了手指一下而已。 云夕赶紧扯回话题,以免接下来的剧情朝着黄暴奔跑而去,“她说,她有关系到你身世的事情要同你说。你要见她一面吗?” 老实说,她对于这件事还真有些耿耿于怀。云深难道不是云穆和孟芷芸的儿子吗?身世清清白白的,有什么好说的。除非……他不是这两人的孩子,或者这两人,哪一位的身世又别有内情。 对于这块她了解到的信息实在太少,根本无从分析。 “不必管他们。”云深看了她一眼,“至少,也得等他们备上厚礼同你赔罪后,再见面。” “京城中谁不知道我惧内,为夫哪里敢打娘子的脸面。” “咱们家里可是娘子你当家做主,我作为被娘子养着的人,哪敢越雷池一步。”他话语说的可怜,脸上分明却不是那么回事。 云夕忍不住被他给逗笑了。惧内这话,最初便是从裴正海口中传出来的。 云夕握拳,“好!这回我们非得让他们再狠狠出一回血不可!夫妻齐心,其利断金!” 云深对于夫妻齐心四个字十分满意,“今年的砂糖橘挺甜的。” 云夕疑惑道:“是吗?我怎么听翊染和欢欢说,去年的更甜?” 京城中的砂糖橘,基本都是从南方那边运过来的。 云深道:“去年你可没喂我吃过。”语气还有点小委屈。 自从发现卖可怜在云夕这边很行得通后,云深就越发熟练运用起了这项技能,可谓炉火纯青。 云夕:“……” 她只能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