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杨瑾维自嘲般笑,“说到能力,温立涛我只是比你运气好上那么一点罢了。说道今日之事,我倒是不曾记得我乘人之危,也不是运气好一点,而是我时刻准备着,就像是你说的小偷强盗。那是因为我把她当回事了。”他慢悠悠的转身,“你回去吧,凌霄她此刻并不想见到你。” 你看这样胜利的人却摆出一副我过程不是我想到那样,结果得得很不光彩的样子。这倒是符合杨瑾维一直以来的自大。 “你少在这里自说自话,你不让我进去,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温立涛不死心的责问。他现在已经失去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他知道自己有多狼狈,他想自己这个样子虽然很难看,但是如果被霄霄知道一定会更加伤心的。她是那样的爱着他。她上一次看到他生病时候就是眼睛红红的,气呼呼的,长睫毛上挂着要落未落的泪水。 那个背影顿了顿,然后蓦地转身,眼神狠戾,字字如刀子,一寸一寸的凌迟,“温立涛本来这些话我不该问你,要问也该是凌霄的权利。可是我不得不替她难过,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想过以这样的方式胜出……胜之不武的方式。” 杨瑾维顿了顿,眸底湛黑透亮,还透着不言而喻的东西。挺直的鼻梁下一张薄唇抿着透着不容侵犯的气场。样子看起来很生气,好像是他侵犯到他什么不可侵犯东西。那种东西大概叫做骄傲。 温立涛心里一咯噔,他一下子就想到暗夜里那些纠缠。眼底惊惶若现。颤抖着身体一动不动,他就那样看着杨瑾维,失魂落魄。是的……好像这样的他根本不配出现在这里。 他知道杨瑾维没有说完,他也隐隐的知道他要说什么,他一面害怕着一面又在等着杨瑾维接下来的话,就好像明明知道自己量刑是死刑的囚徒在等着法官最后的判决,心底一面瑟瑟发抖一面自我安慰也许最后没那么糟糕。 然后他看到那张薄唇一开一合,一字一珠的吐出,“温立涛,温公子,她现在看起来不是一丁点的难过,在她最需要你出现的时候,你并没有出现。而那一刻你是躺在谁的床上醉生梦死?同一天她失去了最亲近的人,你还用你的行动告诉她遭遇了青梅竹马恋人的背叛。” 在杨瑾维说出“那一刻你躺在谁的床上醉生梦死”的时候,他眼底那一点点希冀被开阖的眼帘熄灭掉。从那一刻起他就变成了一个保持着右臂前倾匍匐在雨地里石头雕像。 然后他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那个好像是脱离他躯壳的灵魂在讨伐,“杨瑾维,是你告诉她的?” 再然后他听到一个冷冷的高傲的声音说,“这样的卑劣行为是我不屑做给她的。知道为什么吗?” 后面的话杨瑾维没有说出口……因为我从来没有这样清楚的意识到她其实没有人们想象的那样坚强。她的锋芒毕露只是一种保护,她的任性只是想得到更多人的关怀而已。 杨瑾维对连彬吩咐,“送他回去。” 连彬也不问原由,大抵知道是不想惹麻烦。指使几个人把失去灵魂的温立涛弄到车上,从上车他就开始说胡话,他浑身都是水,脸上也是,也不知道脸上那些是雨水还是泪水。 李芳菲看到儿子被几个佣人给搀扶进来,一下子就慌了,之前跟温博然置气也丢到一边去了。 她赶紧跟过去,失声大叫,“这是怎么了?啊……这孩子,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几秒钟的瞬间她反应过来,大概肯定又是跟何凌宵有关。真是造孽! 才伯对一脸惊慌的李芳菲说,“刚刚有辆车把少爷送回来的,对方什么都没有说扔下人就走。”据门口的门卫说像是扔一只麻袋似的,好像存在着极大的仇怨。 他心有余悸,之前不是还发生了有歹徒对他动刀子,如果不是何韵的话那个受伤的就是温立涛了。想想都害怕。那么少爷这消失二十几个小时难道又跟那伙人有关? 他们都对他做了什么? 李芳菲揪着手帕,惶惶然,“什么人,什么人这样大胆?” 才伯摇头,“不知道……你们几个轻点,小心脚勾着了台阶。” 温立涛此刻嘴里嘟囔着什么也听不清楚,浑身软面条似的,像是喝了酒,却又没有酒气。等他们把温立涛弄到床上,他找来大毛巾给他擦身上的水,这才觉得温立涛浑身发烫。赶紧吩咐下去找医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