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东想西想,这样吧,我看许多同事都给家里老人报了一个叫做汇丰国旅的旅行社的一日游,去的地方也不远,什么石林,峡谷……那些地方气候宜人,跟市区的气温差十几度。正好适合这个季节出去走走。要不我给您也报一个试试,要是习惯的话就多去几次也无妨?” 去近一点的地方,一天能打个来回,她也放心。 孟婼摇摇头,提不起什么劲头来,“我年轻的时候什么风景没见过,现在就懒怠动。妈妈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尽够了。” 何凌宵能感觉到妈妈的消极情绪,这样的妈妈让她对何千帆生出一股子怨来。她又不能在妈妈面前表现出来,“那好吧,等您那天想出去了,我再联系。我休假陪着你也行。……说说今晚想吃什么?” 孟婼摇摇头,“我看还是随便在家里做点。” 何凌宵对于妈妈这个跳脱的性子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知道妈妈很多时候心情都容易受到何千帆的左右。“没问题,还是叫上温立涛。他喜欢醋溜土豆丝好对付。我来切土豆。” 孟婼听何凌宵如此说,不由白她一眼,“你能在做得成什么?‘切’土豆,‘剁’土豆还差不多!” 何凌宵噗嗤一声配合着妈妈笑起来。“您看我其实也是个爱学的不是,好歹您生养的,不带这样打击的。” 母女俩斗斗嘴一起看会子电视,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下午去买菜,晚上做饭,何凌宵仍旧打下手。温立涛这天倒是来得早些。 他带来些补品,说是李芳菲让他带来的。孟婼也高兴。 何凌宵不对他说的话抱怀疑态度。孟婼见厨房里的东西也备得差不多了,就让何凌宵去陪温立涛说话。她知道两人自从各自开始工作后,忙碌起来就很少见面。 何凌宵本来不想孟婼妈妈累着,是要安排温立涛自己在沙发上坐着喝茶,然后又陪妈妈进厨房的。 温立涛说,“霄霄,能不能陪我说会儿话啊。” 何凌宵一回头就看到他一瞬不瞬的眼神,她觉得今天的温立涛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仔细看又好像没有什么地方不同。但是那双眼睛,像是外头日头的光线能把人烤的肌肉疼痛起来。她顺从的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来,“说吧,有什么事情啊?” “难道没有事情就不能陪我坐一会吗?”他直咧咧的问,然后见何凌宵脸色变了变就顿住改口说,“霄霄你坐过来好不好?” 何凌宵刚刚也没有多想就近坐下来的,结果就跟他隔着一只茶几的距离。她向厨房看看,然后这才起来挪到温立涛的沙发边。坐在扶手上,“这样可以吗?” 何凌宵因为做饭头发上包了一块头巾,是蜡染的。之前在缅甸集市上看到觉得这个家里做事情的时候戴着挺好就买下来,当时杨瑾维也在给刘薏苡买手工串珠,所以这块头巾还是杨瑾维给一起付钱的。 何凌宵穿着短袖衫,裤子是九分裤。跟个在校大学生般的俏丽。因为坐的高脚心离地,两只脚在红色的塑料拖鞋里晃荡。脚趾头圆乎乎小巧莹白,在晃动间大脚趾翘阿翘的很是可爱。手指撑在膝头上,交错着。手指修长青葱似的,这是一双不当手模都可惜的手。 当温立涛视线停留在何凌宵的手指到时候,他视线惊跳,心里跟着一惊,“霄霄你的戒指呢?” 何凌宵下意识的看手指,她差点忘了这样一回事了,那只戒指被她当天撸下来给搁下了。她觉得挺羞愧的,本来觉得那只戒指有寓意就想要改天到首饰店做一条链子把戒指穿起来挂在脖子上。谁知道每天忙得连轴转就把这件事给彻底忘了。 至于戒指好像是在包包里,当时顺手放进去的。 何凌宵内疚的看着他,嗫嚅着说,“摘下来了。” “当初不是说好不许摘下了吗?连睡觉都戴着吗?”温立涛脸上些许不耐烦,声音已经不复之前的温柔。眼眸子更是像是容着一碗碎冰。 她当然记得自己答应过的什么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更何况她压根不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