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被打,易雪害怕她那一天就被打死了,于是很着急地想看她伤在了哪里,然后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间被打得这么厉害? 廖小妹将前一晚的事情说出来,说到后面易雪的脸色渐渐变了,她意识到,自己丈夫可能是被廖当祥父亲打的。 说完之后廖小妹意识到易雪脸色不对,忙问她怎么了。 易雪静静看她一会儿,说:“我好像知道,怎么带你走了。” 只是带走廖小妹,需要很长的准备工作。 除了让廖小妹被母亲带走,还有个办法——直接成为孤儿。 收养法规定的年龄只到十四岁,今年廖小妹十二,不过是两年的事情,这个时间要拿捏好,要在廖小妹被打死之前,又要卡好十四岁这个点。 她们说好,等廖小妹满十四岁就动手,这样的话廖当祥一死,她就是自由身。 以及,易雪需要时间来计划怎么在不影响自己的情况下把廖当祥和自己的丈夫都弄死,最好,他们自己互殴把对方打死了。 易雪想了很多办法,然而都不太可行,说到底,两家人不在同一个城市,不管怎么样设计,确实很难有下一次交集。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廖小妹给易雪发了消息,说廖当祥想让自己给他生个孙子,之后就要把自己送回老家的祠堂去,她还很懵懂,不知道祠堂是什么意思,只能将廖当祥当时的话跟语气尽量描述给易雪听。 跟廖小妹这个小孩子不同,易雪是个成年女性,她知道男性的劣根性,都不用廖小妹描述得太清楚,她直接就能联想到廖当祥想做什么。 她们根本就是被逼着走,易雪有心带廖小妹离开,几次想去直接抢人,结果廖当祥虎视眈眈,似乎在廖小妹子宫成熟这段要紧日子前后,盯人盯得愈发紧,让易雪根本找不到机会。 加上易雪不敢暴露自己,基本处处掣肘,她能在云城出现的时间有限,又不能被监控拍到,来去十分艰辛。 三人都快被逼疯的时候,转机来了。 廖当祥老家来信催促他回去给他的母亲办葬礼,还有必须给老太太买寿衣、确定下葬,相关事宜都必须他一个人做决断,如果不做,老太太就是放臭了,别人也不能动。 那些信件都寄到了廖当祥的大学,当年他还跟家里联系的时候就用的学校地址。 学校见信一直来,还都寄给一个人,其中还寄了明信片,背后写着说请回家参加葬礼等字词,看起来相当着急。 本来这种无头信件不管哪个学校都不会管,只是葬礼这种大事,确实应该让对方知道,于是邮政处的学生去问了档案处的学生,找到了这个老生后来的联系地址,重新把信都寄了过去。 那个地址还不是廖当祥现在买的房子,是他毕业后租的。 信件被租客交给了房东,房东跟廖当祥还算熟悉,就给他带了过去,去的时候廖当祥还没回来,是廖小妹收的信件。 大大的信封里包着所有信件,廖小妹不敢拆,就看了一下寄信地址,发现是大学,摸着里面还有信封,她就用手电筒看了下,依稀能辨认出“普平镇汉北村”几个字。 廖小妹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廖当祥老家寄来的信,她开始慌了,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抓去生孩子而且被丢进祠堂里,当晚就跟易雪说了这件事。 易雪连夜赶来云城,想直接带廖小妹走,当晚廖小妹出来,跟易雪说信里的内容是催促廖当祥回去给母亲办葬礼的。 关于汉北村的习俗,廖小妹花了不少时间给易雪解释,说后面他还得去买寿衣,不过廖当祥说自己这时候是不会回去的,因为回去意味着要带廖小妹回家,那等于自己还没有孙子,女儿反倒成了别人的破鞋。 是以,她们还有一段时间。 知道廖小妹还有时间后易雪松了口气,第二天悄悄回了隔壁市,让廖小妹注意安全,一旦有问题,直接跑,不要坐车、不要被监控拍到,哪怕是双腿跑,都不要被发现。 廖当祥的话始终让廖小妹无法安定生活,她每天都心惊胆颤地过着。 寿衣被寄回去那几天,廖当祥离开了小区一段时间,他买寿衣被人看见了,怕被别人说闲话,就解释说自己得回去给母亲办葬礼,出来多年母亲还没怎么照顾过,他能做的也就是买件寿衣带回去。 别人都说他是个孝子,可惜老太太没福气,实际上廖当祥根本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