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毫无阻隔地抚过小腹,捏到大腿内侧。 “结果啊……被反将一军,怎么办宝宝,”江澜双手勾住她,“可太难忘了,我可是真空着被求婚诶……” ……你真棒,江医生,以后别忘了写到“我一生中的难忘往事”里,方清樾神志不清地笑话她,但谁也没说话,她们在急促的笑中唇齿相依,今晚亲吻太多次,还将有很多次。 印记、纠缠、难解难分,在低吟和赤裸中,方清樾仿佛发起高烧,进入时江澜缩起身体,与她十指相扣,交迭的身体浮动,在水液摇晃中被包裹,被吞噬,女人夹紧她的腰,在颤抖,在溺水,意乱神迷的眼睛只倒影浅浅的她。 …… 烛光渐渐灭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下传来车辆由远至近的声音。 一会儿,有人趿着拖鞋在门口走过,齐晴小声问:“澜澜她们睡了?” “我看灯关了。”是李晓夕。 “那你们也快睡吧,皮皮,看好你妹妹。” “奶奶晚安。” 黑暗中,江澜抓紧她,下面咬得更紧,指腹磨一磨热液便溢了一手。 她的喘息屏住一节,后面就断断续续不成样子,那些热烈快乐的呻吟都咽下去,她并不熟练做这个,呛得有些哽咽,清樾心疼地停下,让她缓一缓。 “宝宝……”她忍耐不住,整个人扒她怀里,无力地扣着她的手腕,一下下浅浅地动,“咳……你这时候应该说,‘你要是叫出声,让家里人听到,知道你……唔……’” 方清樾把后面的话堵回去,亲完跟她贴脸颊,小声说:“这也太过分了……” “我……我可以,”江澜埋她脖子旁,玫瑰花娇艳地抖落露水,缓进太轻了,哭音通过振动传到清樾的耳朵,“你现在,现在这样……才过分……” 清樾顿了顿,她俯下身亲吻,引导那些破碎的喘息,因为紧张,随着高频次的刺激,明明不停打颤,可冲高后迟迟得不到释放,默默吞下,默默绞紧,她不断哽咽,汗和泪打湿脸,沾湿轻声细语,小心安抚她的唇。 江澜下意识追逐这份柔软,含在唇上像凝着露的花瓣,舌尖舔过,粗粝的是之前咬下的牙印。 湿软离开唇,从下颌吻到颈侧,啜着雪白的软肉,流汗的腰肢带着下冲的力量,撞着身下人打开的双腿。她本能地夹紧,又被顶开,起伏激起粘稠的拍打声,太多了,太涨了,她扭头埋到被子里,咬着唇没发出叫声。 缄默最终让这次高潮来得格外凶猛,她被转过去,随着手指的抽插压弯了腰,小口不知餮足地翕动,主动去蹭给予她快乐的手心。抚弄发出啪嗒啪嗒的湿响,直至甬道痉挛,更多水喷过指缝,滴滴答答落到浴衣上。 方清樾拨开汗湿的长发,亲吻脊背,亲吻埋在枕头里的脸,轻咬耸动的锁骨,舔舐打湿的乳峰,耳鬓厮磨,朝没合上的小口再次拓进手指。 “你不要我吗?”她问。 江澜对急迫的节奏很顺从,她弓起身,战栗着仰起脖子,用气音笑:“不……” “为什么?”清樾感到手指再次被吮住,她一路吻下去,用舌面逗弄湿透的小核。 “嗯唔……”江澜咬紧唇,她揪着枕边,因为隐忍声音有些哑,“宝宝,我不要你忍……我想听你叫。” 方清樾垂眼,“其实没关系的。” 这种过分的,带些强迫和恶趣味的性,就算曾经伤害过她,如今翻过去,也只是和所爱之人一同享受的情趣而已。 “那是……毕竟,毕竟是千里迢迢把指套带来的宝宝嘛,嘶……” 方宝宝哼一声咬到她肩头,看着挺凶,其实牙齿只是轻轻沾了下,很快舌尖便画着圈轻轻描摹。 她打了个激灵,很快受不了,潮液汹涌地淋湿爱人的手掌。 …… 夜很静,湿透的指套褪下来,清樾打开灯扔掉它。 花洒悄悄响了几分钟,简单清洗完已经到凌晨了,两人蜷在被窝里,亲密无间的拥抱依旧能唤醒余韵的战栗。 直至荷尔蒙沸腾的热气从骨子里挥发,属于冬夜的冷才慢慢被捕捉到。 方清樾埋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