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颈纠缠,嘤咛呻吟,激情时手抓到背后,一拉一搓扯下半边胸罩。 “不摸摸吗?”女人挑逗她。 油汪汪的手顿了顿,探进去由轻到重,两团乳房被狠揉几把,片片潮红,揪得满是油。 厚脸皮娇喘着,还挺了挺胸。 “……小可爱。” 女人说话满是笑音,“别害羞嘛。”她脱去衣服,赤裸着重新跨坐上来。很快皮肤从干净到油亮,从干燥到汗湿,毛巾被裹着两具胴体,交迭相蹭,无边无际。 精油一遍遍淋湿、吸收,就算是腋下、脚底、腿弯,每一寸皮肤都会被留下痕迹。肌肤相亲往往带来归属和爱,是无法抗拒的依恋。方清樾想:那她有过细细的抚摸,柔柔的爱抚吗?不知道,襁褓时母亲离婚离得心力憔悴,早早给她断奶分床,可以说她长这么大,一路磕碰着找生来便被剜去的那部分……她渴望包容的怀抱,安全的避难所,又无比惧怕因为依恋而被厌烦。 江澜揉开冰凉的膝盖,这孩子还是好瘦——小腿又直又长,就是不长肉,向下摸到脚踝,手一握就能裹住整个骨节,她连声叹息,指腹捏着脚跟后的肌腱,一点点向上抻,这时小朋友包在毛巾被里,憋着气哭了。 泪从眼尾滚出来,和汗一同打湿鬓发和耳朵。 “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 “那要进去啦?” “嗯。” 怎么进去不必多说——佩戴式按摩棒放在床头,还是前不久新买的,成人用品第一次网购到家,方清樾有点难以直视,她闭上眼,听避孕套被撕开的声音,内裤被褪下…… 几秒没有动作,她忐忑地睁开眼睛,不料自己正被架高大腿,可怜巴巴卷着腹,一眼就看到两个鼓胀的乳房,还有内裤半褪,拉出的透明液丝…… “小可爱,你全湿了。” 方清樾涨红脸,没等她答话,腰被托着,她顺从地张开腿,晶亮的小穴一口吞下,“啊……”腰绷紧,阴道下沉,将棒体吃得更深更紧。 硅胶抽出回撞,白沫跟着搅起,发出啪的一声。 江澜看着她,小朋友双腿缠着她不放,跟着律动带着泣声轻哼,耳发湿了黏在两腮。她敞开软软娇娇的身子随便操弄,每次插到底,小穴千回百转绞着挽留,眉目间染着纯粹的快乐,知足又讨好,就像一只热腾腾的米糕,化了软了,还甜甜的。 于是江澜开口逗她,“小可爱,你这第一次吧。” 第一次什么,方清樾在情潮中费力地捡起角色扮演的剧本,哑哑地说:“啊……第一次嫖呀姐姐……” 她也第一次约啊,姐姐。 方清樾双手放在耳侧,说完就笑场了,她呼着笑音喘气,随着起伏加大,肢体逐浪般上下颤动,胸腔随呼吸蓬起,上面两只嫩乳更像来回浮跃的软水球。进得深了,她难耐地缩紧,中短发揉搓着床单,蓬乱着,脸侧过去贴住有些扎的棉毛面。 春色延绵不尽,江澜捧着毛巾被的两角,小心兜住小朋友的脑袋,她轻柔地擦那些不停涌出的泪水,叹道,“真好骗。” 佩戴式解放了双手,因此就算私处被塞满,立起的红乳尖也没有被冷落,被双双夹在指缝间,一抓就在软肉上陷下指痕,这下方清樾绞得更紧,呻吟着撒娇:“嗯啊……那就骗我,姐姐你骗我啊……” 两人越压越紧,每次抵入都变得艰难,清樾一边呜咽一边喘,被疼爱过的皮肤接连叫嚣,如龟裂的土地渴望下雨,溃不成军那么容易,她流出更多热液,一次次攀到高峰,又匍匐下来,乞求再一次的占有。 …… 夏末秋初的白昼依然漫长,过了许久,屋里的喘叫稍歇,透过百叶窗,傍晚的红霞在地板上还未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