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的忍受,而不是真正享受其中。 不是这样啊宝宝。 “……”方清樾咬着唇,她完全被这些问题烤焦了,许久才磕磕绊绊地回答,“你……你进来……” “那好。”江澜跪坐着,大腿垫着方清樾打开的双腿,一手揉阴蒂,一手探进手指,大腿连带着臀部的肉瞬间缩紧,甬道热情地翕动,一点点将她往里含,“现在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做。” “宝宝,你喜欢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手指埋在壁肉深处,小口撑满,不停淌着蜜液,她转了转手指,浅浅地挪动两下,肉芽更迫不及待地吸吮她。 浪头衔住刚才断掉的浪尾,由慢到快,由浅到深,方清樾呜咽出声,她越缩越紧,手指简直在缝隙里抽插,充血让小腹微微鼓起,汗顺着淌下来,消失在白色被套中。 插入、占有,越强势越有种隐秘的欢欣。再破到深处的时候速度放缓,方清樾浑身颤抖,终于从一直挟裹她的耻辱里伸出手,在呻吟地间隙喘道,“快一点……啊……再……呜……” 紧接着,浪在她身体中驰骋,肉体摇晃着,床啊天花板也摇晃着,她拿开遮住眼睛的手,在溺水前搂住江澜的脖子,晕乎乎地说,“……我喜欢啊……” 她抹去指代,只模糊地、热情又不知羞耻地吐出这句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学会不在意这些长年累月的小伤口了。 藏起来就不会被人嘲笑,会不要紧的,会没事的。 可是……如果以后她有幸被爱,那个人会一条条数来问她疼不疼,然后抱抱她,亲亲她吗? ——没有人不渴望爱,没有人不渴求被人疼惜。 …… 暴雨中,灯光环绕的商业中心也黯淡了色彩。 两人洗完澡蜷进被窝里,各自卷着一边被子,像在巢里毛挨毛的鸟儿。 “你前未婚妻……”江澜侧过身来聊天,“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清樾平躺着,双手规规矩矩压着被子,转过脸来,“一般吧。” 她诚实地说,“不算人品好。 “我妈妈不喜欢她,这几年过得挺辛苦,你曾经说……合法后变好了,其实没有变得太好,传统婚姻里的婆媳关系好累,真得好累。” “但你没放弃她,是她放弃了你。” “……嗯。” “很巧,我和我前妻的妈妈也关系不好。”江澜躺回去,“啊忘说了,我结过婚,又离了。” “嗯。” 听故事不需要光,两个人关了灯,静静听雨声。 “她想要孩子,我们都没空生,所以她想让我辞职。” 清樾皱皱眉,她认真听着,“然后呢?” “我不想辞职,”江澜吸了口气说,“然后吵了几次,时间久了她就怀疑些有的没的。” “……”清樾摸着黑贴过来,洗完澡她冰凉冰凉的,抱着很舒服,“所以她打你了?” “噗,不是单方,是对打好吧。” “经常吗?”这团软和的小朋友还在追问。 “你……唉。”江澜把她搂怀里,“都过去啦,睡觉了睡觉了。” 方清樾紧紧抱住她。 深夜,钟声隔着大暴雨隐隐传来,雨水浇灌着滨水市,亦浇进这个干瘪的盛夏。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