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笑一声,“抱歉,这段日子总是丢三落四的,让你见笑了,我再告诉你一遍吧。” 王满拿出手机,“你说,我记。” 我乖乖地报上11位数的手机号码,现在不能玩多一位少一位或者错一位的小把戏了。 万景渊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嘴角明明笑着,眸子里的阴霾裹着令人窒息的寒意射向王满。 王满把手机放进衣兜里,“周末有时间吗,一起喝茶。” 万景渊颀长的身姿举步走来,只两三步便站在了我身侧,“云飞,不是答应我周末看电影了吗。” 我无视万景渊,朝王满轻轻碰杯,“周末我请二位吃饭吧,还望王总和万总赏脸。” 王满举杯,“cheers。” 迎宾的时候,我是中尚的秘书,送客的时候,我是中尚的继承人,两者的区别就是,迎宾的时候,大家只是礼貌的扫我一眼,送客的时候,很多人自动的熟络热情了起来,这就是交际,说白了,商人本质,无利不起早。 万景渊留了下来,清场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飞儿,累不累,我们回家吧。” “我说刚才怎么没看到你呢。” 万景渊敛眉笑着,“我这不是等你吗?正好我们一起回去,就别麻烦郭叔专程送你一趟了。” 路上,我和万景渊坐在后座,他紧拉着我的手,“周末你真要请王满吃饭?” 我看了眼前面专心开车的刘哥,语带不悦,“对,我请你们两个人吃饭,行吗?” 万景渊眉心轻蹙,“请我就好了,带他干嘛。” 我不屑地哼了哼,“这应该算是应酬了吧,你至于这么大醋劲吗,以后有你参加的宴会,我坚决不去,行不行?” 万景渊口气柔了些,“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才是个开始,作为中尚集团的继承人,以后需要应酬的地方多了,我就不信万景渊能时时陪着我。 回到家,我褪去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板砖上,万景渊从鞋柜里拿过我的拖鞋放在地上,帮我脱掉大衣,“累不累。” 我穿上拖鞋,双手提着裙摆,迈着沉重的双腿往楼上走去,“累死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万景渊几步追上我,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咯咯地笑着,“你太好了。” 万景渊吻上我身前的若隐若现的春光,“以后不许穿的这么撩人。” 年会过后,就真正的投入了年底的忙碌中,从第二日起,我的手机铃声就没断过,不是这家的小姐,就是那家的太太,有的时候接起电话,对方报了来历,我却连个模糊的人影也拼凑不出来,却还是能举着电话和对方有的没的侃上一阵,然后婉言推辞各式各样的“聚会”。 周末,我和阮瑷逛街买年货,逛的累了,我们在大厦一层的咖啡厅休息一下,不多会,万太太和孙太太朝我们走来,“戴小姐,左太太。” 承蒙万太太看得起我,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摆着笑脸热情的和我打招呼,本姑娘受宠若惊啊,我按压下心底的恶心,将眼神抛向阮瑷。 阮瑷会意,笑道,“我和飞儿逛街累了,万太太买了什么?” 万太太径自走来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孙太太则坐在了阮瑷旁边,万太太华贵的面容笑的优雅,“这不过年了吗,聚会多,我担心云飞没时间出来买衣服,就给她买了两套。” 她说着将手里的袋子推过来,“云飞,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我求救的眼神看向阮瑷,阮瑷嘴角的弧度漾开,“飞儿刚买了几套衣服,都穿不过来了,飞儿,我得回去接女儿,一起吧,你干女儿想死你了。” 我笑着起身,“孙太太,你们慢坐。” 走出咖啡厅,我无奈地晚上阮瑷的胳膊,烦躁地用鞋尖踢着地面,“看到这个老妖婆我就想骂街。” 阮瑷叹息一声,“这可真是个无解的难题,除非你跟景渊分手。” 我嘟着嘴,“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这个城市每天那么多起车祸,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