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我的身体,迷离的眸子对上我的视线,一侧勾起的嘴角像一个尝到腥味的野猫一般,他舌尖舔了下唇瓣,满脸的意犹未尽,“好香,吻不够你,每次吻你都想醉倒在你身上再也不起来。” 脸上无数红云飘过,万景渊将往浴室里推着,美名其曰帮我洗澡,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各种“帮忙”,只得随他而去。 可是,可是…… 在洗白白,擦干身体后,万景渊拿着一件衣服走了进来。 那哪里是衣服,淡粉的颜色,蕾丝的材质,深v的款式,隔着衣服都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肚脐眼,这么透明,本姑娘没有穿过啊。 “这是什么?”我明知故问。 万景渊二话不说就往我身上套着,“穿上你就知道了。” 他给我套好衣服后,他将我转了个身,我正对着镜子,衣服里所有的景致一览无余,说不出的性感诱人,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忍不住扑上去的。 万景渊一把将我打横抱起,“今晚不许脱掉。” 嗯,他要撕掉。 男人野兽般的动作,刺激人性里最本真的那根神经。 我推着他,“你轻点。” “宝贝儿,专心点,别煞风景。” “不是,我有点肚子疼,那个,快来了。”我急切地解释着。 万景渊顿住身体,黑亮的眸子攫住我的眼睛,“你确定快来了?” 我点头,“是,每次来之前都会有一点肚子疼,也就这两天了。” 万景渊深邃的眸子瞬间闪过一抹失落,快的我几乎捕捉不到,于是这一刻,我更加确定他是故意的,哼,你的如意算盘要碎了,打胎后我就会和你摊牌,为了能够顺利按照我设定的剧情走下去,我还得淋漓尽致的发挥三线艳星的功力。 我抬手勾上他的脖子下拉,我吻着他的薄唇,“亲爱哒,快点啊,轻一点点就好。” 万景渊伸出舌尖落在了我的锁骨轻咬了一下,一阵酥麻战栗混合着痛感袭来,我忍不住“啊”了一声…… 半个小时后。 万景渊气喘吁吁的躺在我身侧,幽幽地说:“有点失望。”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撑起身子看着他的脸,“是不是没有尽兴?” 万景渊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他嘴角挤出抹牵强的笑,抬手抚着我的脸颊,“没事,等你完事了,我再接再厉。”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肚子,笑的柔情似水,“好。” 翌日。 万景渊分开后,我直奔医院,咨询打胎事宜。 医生的建议是四十天做流产,现在日子浅,只能药流,药流弊端很多,我没有经验就听医生的吧,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可以感受一下小生命的存在,不管要不要ta,ta好歹在我的身体里出现过。 刚刚开上车准备回店里,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小瑷,有事吗?”我接起来。 “你在哪里?”阮瑷问。 “刚从医院出来……”我将医生的话大致复述了一下。 阮瑷叹息一声,“你怎么不让我陪你去,一个人多孤单。” 一句话戳碎了我故作坚强的外衣,我眨了眨眼睛,低沉的声音特意挑起抹笑意,“没事,等做手术的时候,你想不陪我都不行。” “嗯。”阮瑷顿了顿,“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刚才万景渊来了,买下了你昨天试的那个紫罗兰的镯子,还让我不要告诉你,说想给你一个惊喜,我是觉得,他对你也算是用心了。” 心里泛起一抹酸楚,我抬手抚了下渐渐濡湿的眼角,我语气笃定,“不用考虑了,你也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有爸有妈却不能相认不想相认是什么感觉,每次说起自己是孤儿的时候,那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