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实际上,对沈桃来说身体上的煎熬早就盖过了穿耳的疼痛,再者耳朵是痛神经最不敏感的部位,所以这穿耳对她几乎没任何感觉。 一滴血液流了出来,不过很快伤口就愈合了,那耳钉就好像完全扎根在沈桃耳朵上。 她与洛诚一样,耳廓上都有着晶莹的反光。 这平衡器,除了能平衡血族们的精神力暴动和制衡身体之外,还能让幼崽提前适应阳光的存在,不再惧怕。 只是平衡器数量有限,而且对洛诚一个管理者来说,他不需要一群时时刻刻需要自己看着的奶娃娃,那样只会削弱种族势力,让幼崽们倦怠,所以多数幼崽依旧只能慢慢度过自己的幼年期,并且开始适应阳光,这是对幼崽们的锻炼和意志力的磨练。 当然,现在洛诚不声不响做的事,并不像往常的风格。 终于在她喝了不知道多少血,精疲力尽的时候,她在昏迷过去的前一刻,像是被催眠一般,对着男人冷硬的唇吻了上去。 男人平静地看着笨拙地吻着自己的女人,像是求安抚的小兽,稚嫩又焦急地寻求着认可。 猛地,撑住她的后脑勺,撬开她的双唇,勾住了她的舌缠绵。 “接吻,可不是啃咬,小家伙。”唇舌空隙间,男人似笑非笑道。 接下去,男人将她放到了床上,转化还没那么快,需要好几日的时间,而这段时间是危险期,能不能成功全看沈桃自己能不能熬过去,任何人在这个时候都无法帮她。 沈桃就好像进入了炼狱一样,她全身一会儿热得快要脱一层皮,一会儿冷得犹如被冰封藏。 她的神经都好像在不断淬炼,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每当她痛不欲生的时候,总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很简短,声音却犹如清泉。 她能感觉到一双大掌温柔的抚摸着自己。 沈桃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丑陋,她的肌肤慢慢变成了黑色,流出了黑色和黄色相间的汗水,一旁的人不厌其烦地为她擦拭着,当汗水刺入眼睛的时候,猛地烧了起来,冒出了烟雾。 男人立刻清洗她的眼睛,以免她的眼瞳被灼伤。 她几乎是本能的要喝水,吃东西。 吃完又全部吐了出来。 就好像这些食物只是为她的消耗提供热量。 这样的折磨无休止的进行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睁开了眼,模糊的眼前像是加了一层滤镜,她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 隐约记得这应该是在她痛苦的时候一直在身边的男人。 而这个房间始终在洛诚的结界中,外面的人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血族们静静地等待着,自从洛叔带着沈桃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 也不知道,这次他们能不能有新成员了。 一群血族留在客厅里,他们曾经应对过女巫,有一些经验,对女巫也是有部分了解的。 谁知道沈桃这个唯一被转化的女巫会不会在中途出现什么意外,他们在这里候着也是洛叔考虑的周到,以防止意外。 当然,他们待在外面也不是无事可做,他们也都好奇的胎生子的样子,偏偏洛叔管的严,直到现在才算正式看到沈希辰的模样。 甚至一群无聊的大老爷们还一起送沈希辰去幼儿园,那也算是盛况空前了,这么一群几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