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只沉睡的猎豹,慢悠悠地说:“起来吧,你们这样是已经做错了的事的表现。” 那原本还渗血的手指,已经迅速愈合了。 洛诚揉了揉眉心,那股恶心的人类气息还残留在体内,这让他看上去心情并不怎么好,“既然找不到,就去医院看看,看有没有那方面受伤的。” 他昨天并没有克制力道,以人类脆弱的身体,哪怕只承受几次也会受伤,如若再多一些,就是死在床上也是咎由自取。 “是。”一群人正要出去,洛诚漠然地声音再次响起,“若是都没有便罢,任何目的都需要回馈。” 言下之意,对方若是有目的,这只会是一个开始,会有后续,若是没有再出现,那他就不再追究。 邓星河几人出了门,才发现自己背后已经出了一身细汗。 “刚才,洛叔的意思是放过那个人类女子吗?” “应该是吧,那女人应该也没发现洛叔的身份,还没破坏我族安定。不过我还是佩服她的勇气,我连洛叔的眼神都不敢多接触,她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 他们没有人担心会有子嗣的问题,血族与人类的结合,几乎没有诞下孩子的概率,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可能是洛叔的疯狂迷恋者,那种痴汉,哦,是痴女。” “洛叔这种男人的存在就是罪,女人的原罪。” 这一点得到了其他几人的认同,在他们看来洛叔的样貌就是在血族里也是独一无二的,人类为他痴迷再正常不过。 “洛叔对人类还是那么温和,就这么算了?” “洛叔可没功夫去钻营这些小事,再说了,洛叔一向以身作则,不会轻易破坏我族规矩。” 字字句句都是崇敬之意,他们实在听过太多洛诚曾经的事迹,而那些事迹都被记录在血族卷宗之中,其中有几分真实尚未可知。 至少邓星河知道那位编撰卷宗的人,本就是洛诚的疯狂崇拜者。 邓星河就是刚才首先站出来的领头人,在洛叔沉眠前就已经成为洛氏的一员,知道的比别人多一些,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都还闲聊什么,你们以为洛叔仁慈,就可以怠慢?还不去各大医院找!” 其他人还有些怕邓星河,闻言也纷纷分头继续找那不知姓名、容貌、体型、年龄的女人。 邓星河走到窗口,看着宛若在呼吸的红色夕阳。 他对那个敢对洛叔出手的女人,也是佩服之极,居然没有死在床上。 至少还不算太蠢,吃完就逃。 逃吧,逃得越远越好。 洛叔越平静,那女孩就越危险。 放弃寻找并非洛叔放过她,代表的是她只要被发现身份,就连缓刑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从没见过得罪过洛叔的人能全身而退。 洛叔不会主动破坏密党的戒律,但要在不知不觉里弄死一个人类女人,办法就太多了,甚至洛叔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一群人为他瞻前马后。 所以,无论你是谁,想要命的,就别再出现了。 . 洛诚又一次回到那间“案发”的房间,房间在他的示意下并没有员工来清洗,床单上的血液已经干涸,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控制不好力道的缘故。 血液,是令所有血族最兴奋的东西。 这是无法克制的本能。 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从床上拾起一根头发,很细,柔软微卷,沉思了一会,打开身上的一只做工精巧的木盒,将这根头发放了进去。 抚摸着这只木盒,洛诚的目光看上去格外温柔。 而这种温柔并不代表什么,就与他的冰冷一样,都是他想表现出来的姿态,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