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挣扎打斗痕迹……” 刚才那个叫Sceame的女人说尸体睁眼,他压根就没放在心里,做这行每日和各种形形色色的尸体打交道,就像屠夫见到猪肉,时间久了,没啥感觉。 尸体脖子上有五个小洞,虽然是在要害处,但多年验尸经验分析,并不足以造成致命伤害,真正死因应该在别处。 验尸官掏出剪刀,把衣服从中剪开,露出一堆白花花的油腻,目光所及处并没有发现伤口,唯一值得怀疑的是胸口出有个黑色胎记。 难道有遗传心脏病史? 本着事无巨细原则,他伸出手,轻轻摁了几下,又揉了揉。 蛋蛋已经复活,但白锦寅下了不能动的最高指示,只得继续闭着眼在那里装死人,认命被人摸来摸去,一开始还好,摸脉搏,拨眼皮,直到衣服变成两截,胸口两朵嫣红之处被揉了几下。 一个直男被另个男人摸咪咪,那感觉——太奇妙了。 蛋蛋吓了一跳,控制住身体传来的阵阵奇异快感,继续劝白锦寅:“主人,警方最多是怀疑,最多也就关几天,你要真担心,到时候我和其他同伴找更多尸体放到警局附近再大干一场也行啊,现在暴露身份不合适,你就听我的劝,我假装醒来,把遇害过程说一遍先洗脱你的杀人嫌疑好不好?” 白锦寅没有立即答复,他喜欢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个世界的法则,法律人权尚在了解之中,没有那么深刻的认同感。 男尸蛋蛋只能忍,心想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摸就摸吧,但随之,验尸官说了句让他险些魂飞魄散的话—— “全身除了脖子右侧有微小伤口,其它部位未见外伤,取些粪便送到化验室,看有没有可能是中毒。” 蛋蛋:“……” 他从仰面朝天变成了侧躺,接着,感觉到有人轻轻扒开他肥厚的两瓣——屁股。 灵魂之火威压之下,骷髅领主一念生,一念死,保持不动的命令就像镣铐,锁住的不是身躯,而是灵魂。 蛋蛋用意识发出了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卫生间洁白地面上,忽然吹来一股微凉的风,吹起淡淡卫生球的兰花香味,带着微微的湿意,吹开了一朵含苞三十多年了从没绽放过的老雏菊。 金属取便棒粗暴插入,左一下右一下搅动,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幸福感,填满感,眩晕感,如巨浪滔天,如滚滚岩浆把蛋蛋淹没。 此时此刻,他想唱首歌:一朵花儿开,就有一朵花儿敗…… 他感觉天崩地裂,飘飘欲仙。 再下一刻,春暖花开—— 一只小鸟长大了,变成了一只大雕! 蛋蛋:“……” 验尸官面色严肃,工作起来一丝不苟,他看到刚分配的来实习生忽然怔在那里不动,眉头一皱:“怎么,嫌粪便脏?” 实习生像个木头人似的嘎吱嘎吱摇了下脖子,声音如梦如幻:“唧唧,硬了,立起来了。” “什么硬了?”验尸官目光一扫,手中手术刀哐啷掉在地上,和实习生一样变成个木头人。 蛋蛋羞愤交加,撕心裂肺大喊:“主人,你一没杀人二没害人,怕什么啊,这里是法制社会,身份暴露政府会把你带走,说不定切片做研究,到时候家都不能回,只能东躲西藏,求你了,就让我假装活过来吧,我保证把事办的漂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