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你们。” “好的好的。”她拽她的手,“阿珠,快和阿姨说谢谢。” 她不是灵巧的人儿,生了颗孤傲的自尊心,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徐慧丽怨:“这孩子!”又和那人说,“补助的事就麻烦你啦!” 接着喜笑颜开地回家,像捡了天大的便宜。 刘晓娟和徐慧丽很像,不至于太缺钱,却总是表现出下一秒就会饿死的样子,接着收到别人的馈赠,却也不用,将那些馈赠都攒起来,仿佛这样心里就会获得满足。 项林珠不知道路之悦的项链为何会在刘晓娟这儿,也不愿去揭穿。她这人面薄,开不了口,更怕 开口之后嫌隙被放得更大。隐隐作痛好过直面伤口,看不见也就没那么疼了。 周五,谭稷明和项林珠陪客户吃饭。说是客户,其实是当地经销商的地头蛇,那人多年来有固定货源,和几大供货商合作融洽,本来不想和谭稷明吃饭,但他已经旁敲侧击好几回,那人又听说他本身还做别的生意,正巧自己有意扩充经营范围,于是半推半就答应了。 在景州六号包间,点了一桌子菜,七八个人谁也不能正经的吃,互相敬酒都敬了七八回。为首的男人个不高,穿着花衬衣白皮鞋,颈上戴了大金链,这人酒量特大,喝白酒跟喝矿泉水似的。 “谭总,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出来混讲信用,我和别人已经签订三年合同,要是违反合约和你合作,那我在这还怎么混?” 说完,咣咣一杯酒下肚。 谭稷明头脑发晕,红着脖颈道:“你们之前的合作当然不能违约,也不需要违约。我们换个方式 合作,您不用跟我批量买货,我公司小,生产量也少,只需要经销时挪出三分之一台面给我,等盈利了,你只管分红。” 那人想了想:“台面费你给?” “给。” “那你不是亏死了?如果你一分钱不赚,我靠卖你台面也一分钱不亏啊。” 他淡淡的笑:“这合作对您来说只赚不赔,接么?” 那人犹豫了,沉默半天不答复,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怕事有蹊跷。 谭稷明打消他的疑虑:“我初来乍到,没有门路销货,该吃亏时就得吃,何况是借着您的面儿扩大知名度。这点儿亏就当投资了,总有收回来的时候。” 说完他打开手机调了闹铃,两分钟后闹铃响了。 他指了指手机:“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于是关门走出去,半分钟后项林珠手机来了微信。 打开一看,谭稷明发的:出来。 她和旁边的姑娘耳语:“不好意思,去趟卫生间。” 隔壁的门虚掩着,她将走出去,里屋便传来声音:“进来。” 她推门进去,谭稷明又指挥:“把门关上。” 她又悄悄关上门,就看他将满瓶的白酒倒进不锈钢盆里,那瓶口小,赶不上他的猛劲,像来不及 畅流的泉眼,咣咣直响。 “这帮孙子,太他妈能喝,去年跑东北都没这劲儿。” 说话间那瓶酒已被倒空,他接着开了矿泉水往酒瓶里灌。 “待会儿你拿着这陪我再敬一次,这事儿就算完了。” 项林珠没料到他还有这招,也不太欣赏他吃个饭还这么耍诈。 “能喝就喝,不能喝可以用茶或者饮料代替,这才是诚意吧。” “诚意这东西,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