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伞?”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晚了,不带就不带好了。” “不行,我不吃药!”她立刻抗议。 男人亲了亲她的耳朵,柔声哄她:“不吃,你想吃我都不同意。” 她的抗议无效,最后也顾不上抗议了,整个人都沉浸在愉快的感官之中。 等再次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了,动一动依然还是熟悉的腰酸背痛感,她不由得咬牙,伸手掐了一把身边的男人。 穆嘉闻还没醒,被掐了之后也没睁眼,立刻凑过来将她搂进了怀里,还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觉一样。 “混账东西,叫你带还不带,渣男!” “是是是,真的不吃药。”他轻声回答,声音也是沙哑的,显然昨晚不止她一个人叫。 男人昨晚很嗨,喊得可开心了,跟个神经病似的,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羞耻。 “嗯?你是还没醒酒吗?”她伸手去捏他的脸。 “醒了,说好了不吃就不吃。” “穆先生,你想做什么?” “想造人。”他终于睁开了眼,低头与她对视,哪怕还有些睡眼惺忪,但是目光却极其坚定,显然是想她看出他的坚持。 他在无声的表达一层意思,这是他完全清醒的决定,并不是一时冲动。 “唐老师怎么想?”他见她不吭声,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听天由命。昨晚中了就要,不中就拉倒。”她直接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神情。 她最近拍《惊蛰》,看到穆嘉闻那张脸时,经常有些分不清,到底这是她的先生,还是三金影帝,又或者他们俩就是同一人。 她甚至连物理书都拿出来看了,想从科学方面了解穿越时空和时间的可能性。 结果那些参考书完全是天书,她根本看不懂,所以也只好作罢,不过因为拍得太认真了,她都有些分不清了,总是容易胡思乱想。 *** “先生,先生!”唐景仪几乎站立不稳,她不停地哭喊着。 一架病床被医生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但是白布已经蒙在了脸上,让她瞬间眼泪就下来了。 这是一场大高-潮的戏,就是讲述男主角假死的一段,但是女主角显然不知道,真情意切的悲伤。 唐景仪完全不用酝酿情绪,悲伤的感觉就已经汹涌而出,当她身处在这个环境里,就好似回到了当初的经历,这些都是她曾经经历过的。 哪怕周围还有摄像机,但是看到病床以及床上的人被白布遮得严严实实的时候,她还像是回到了那个瞬间,眼泪直接落了下来,甚至呼唤他名字的那几声,都已经破了音,声音凄厉。 “卡!”温酌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他都做好了这一幕要拍好几次的准备了,毕竟这种大爆发的情绪,经常会爆发不出来,要循序渐进,连续几次沉浸和扮演之后,才能走进那个状态,彻底演出来。 万万没想到,唐景仪第一次就演得这么好,拿捏得非常到位,无论是表情还是台词功底,表现得都超出他的期待。 伴随着他的这一声,大家都放松了下来。 唐景仪也是如此,不过当她卸下这口气之后,却忽然感到眼前一片发黑。 躺在床上充当“尸体”的穆嘉闻也掀开白布坐了起来,还冲她笑着夸了一句:“唐老师演得可真好啊!” 结果刚说完这句话,就见眼前的女人摇晃了一下,直接往这边栽过来。 幸好他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最后直接栽倒在他的怀里。 “景仪怎么了?”周围的人自然都发现了,纷纷上来关心。 “没事,我就是刚刚哭狠了。”唐景仪摆摆手,扶着男人的胳膊似乎想要站起身,却又被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