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蜕的时候也是那个样子吗?” 子车无奇笑了笑,说:“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东方瞧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说话这么肉麻。” 子车无奇说:“这是实话。” 子车无奇说的一本正经,搞得东方有点不好意了。 子车无奇又说:“放心罢,说不定在你第二次蝉蜕之前,王不留行就能把药配出来了。” 东方点了点头,说:“希望如此。” 东方和子车无奇刚离开不久,日暮就有点要醒了,缩在被子里动了动。冯九关好了门,就听到床上的动静,连忙走了过去。 日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晕过去了,好像做梦一样,然后再睁开眼睛,竟然已经蝉蜕过了。现在的他虚弱的厉害,呼吸都很困难,但是这次蝉蜕竟然没感觉太大的痛苦,让日暮狐疑的很。 冯九走到床边,低声询问道:“醒了吗?要喝一杯水吗?” 日暮说不出来,艰难的点了点头。他一边点头,还往被子里缩,似乎不想让冯九看到他这个样子,全都缩在了被子里。 冯九去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到床边,坐下来,将被子掀开一些,然后伸手扶着他给他喝水。 日暮这个时候,还有点抵触别人碰他。他现在很想把自己的那件带兜帽的斗篷穿上,包裹严实了才好。 日暮喝了一口水,就说:“你帮我把那件衣服拿过来。” 冯九看了一眼屏风上挂着的斗篷,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也没有说话,干脆把衣服拿了过来,然后小心翼翼给他穿上,还把兜帽也给他戴上了。 日暮松了口气,穿了一件衣服,更是精疲力尽的,一动也不想动了。冯九小心的又将他扶着放平了,说:“再睡一会儿,醒来就会好了。” 日暮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但是很快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你之前……是不是给我吃了东西?” 冯九一听,说:“原来你知道,我以为你当时已经没有意识了。” 日暮也不敢肯定,当时他迷迷糊糊的,感觉冯九的确往自己嘴里塞了什么东西,然后他就晕过去了,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冯九将空瓶子拿出来晃了晃,说:“是一颗药,我从冯家带出来的。” 冯老因为蝉蜕,所以一直也在研究解药,但是并没有成功研究出解药,最多只是研究出了蝉蜕时缓解疼痛的药。 冯九给日暮吃的那颗药就是从冯家带出来的,只剩下那么一颗了,冯老可是花了大价钱做出来的,一共就三颗。 冯九说:“放心,并不是毒药,只是能缓解蝉蜕时候的痛苦。” 日暮点了点头,说:“谢谢你……” 冯九说:“没什么的。” 日暮真是头一次蝉蜕完了还在和别人聊天的,以往蝉蜕的时候,他身边都没有什么人,只是一个人躲在暗处而已。 日暮忽然觉得,在别人眼前面蝉蜕,好像也并没有那么可怕了。 冯九瞧他不睡觉,说:“还是闭眼休息一下罢,被子也盖好。” 冯九帮他把被子拉上,结果日暮才看到了冯九手上受伤了。 刚才的东方出去之前给冯九重新包扎了,不过这会儿布条上又渗出了血迹,关节受伤的确就是这么不容易愈合。 日暮惊讶的说:“你的手怎么了?” 因为太疼,他差点不记得自己咬了冯九。冯九低头看了一眼,说:“没什么,磕了一下而已。” 虽然冯九这么说,但是日暮又不是失忆,很快就想起来,竟然是自己咬了。当时日暮太疼了,咬着嘴唇,但是冯九不让他咬,日暮疼得厉害,直接咬了冯九的手指。 日暮一想到这里,顿时有些心虚和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