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饼果子辣子要不要?时常碰面熟了,还会再问你,今儿回来这么晚啊?今儿又没吃晚饭啦? 有别于东京所有等待的便利,这些等待,有温度,有声音,有人味。 回到家里,只有沈婳在,她和潘允琪关系已经缓和,沈婳豆腐心,只要别人主动示好,她都不会拒绝。 沈婳刚洗完澡,站在镜子前抹面霜,突然眼神一定:“怎么突然觉得我变好看了?眼睛也变大了!” 路过的爱月瞥了她一眼:“谁洗完澡脑子里不进点水。” “——林爱月!” 接着潘允琪也回来了,她眼神微醺,一头扑向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爱月,酒气也一同扑来,沈婳很惊讶:“你今天回来这么早啊。” 爱月也惊讶:“你最近都回来很晚?” 潘允琪:“那帮男的太能喝了。” “哪帮男的?” 沈婳答:“各种男的,她的酒约都已经排到下周了。” 爱月凑近她:“林决过气了?” 潘允琪脸色微变,立马从爱月身上弹开:“别跟我提这个人。” “干嘛呀?” “这男的是不是有病啊?约会的时候我各种撩头发舔嘴唇还帮他拍肩膀上的灰,老娘都他妈这么明显了他从头到尾跟个木头一样看着我,送我到家还主动过来帮我开门!开门?谁他妈要马上下车了啊!”潘允琪醉了,声音也大,沈婳探出头来瞄了瞄,然后再缩回去偷笑。 爱月安慰:“好啦好啦,他这人就这样,对我也从来没什么好脸色。” “嘁,约他吃饭给他脸了,知不知道追我的人能排到月亮上去?从此江湖再也不见了朋友!”潘允琪说完,一甩房门,进屋了。 沈婳贴着面膜出来围观,爱月耸耸肩,也进了屋。 不过,她以为林决是不喜欢她才会那么冷漠,原来对所有女孩都是这样。 第二天中午在学校,潘允琪找爱月吃饭,爱月见到她的时候,她抱着个快递包裹站在那里。 爱月走近她:“买东西了?” “不是,刚才碰到魏子煜学长在等快递,然后医院突然有急事,他就让我帮忙等,”潘允琪很好奇,“什么呀这是,还是匿名的。” 她不由分说就要拆开,爱月一怔,制止她:“你干嘛?” “看一下嘛,能有多大事儿啊。” 爱月惊愕地看她,没拦住,“兹拉”几声过后,包装拆掉了,潘允琪打开盒子:“是个钱包,还挺贵的——哎这还有个纸条。” 她正要动手打开,爱月拉住她:“别了,这是人家的*。” “说不定是哪个女孩给他送的,咱们不是还能告诉沈婳?” “……” 纸条打开了,潘允琪皱起眉,念了出来:“满目河山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什么鬼啊。”她再仔细翻看,“就这两句诗,文绉绉的,也没个署名。” 爱月夺过那纸条,正要阖上,目光不经意一瞥,的确只有两行诗,笔锋有力,应该是男人写的。可,她觉着这笔迹,似乎在哪见过。 她不再多想,折好纸条往盒子里塞,重新装好。 潘允琪还在猜测:“应该不是女生送的吧?这年头还有人写古诗?那个牌子感觉像是长辈买的。” 爱月没说什么,但也不免好奇。那两句诗是莫念故人之意,而接着下一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