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呢?赌坊这事可纵容不得,再加上赌坊一般都是男子,一个女孩在里面总归不好。”苏云道。 男人摇了摇头,道:“寻汐蛮不讲理的性子让我约束不得,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便解除婚约了,毕竟曾经我们两家联姻,只是为了利益,现在寻汐将自家吃空了,我家也催促我纳个别家姑娘,但我碍于寻汐的颜面,就给拒绝了。现在看来,我不该心软。” 看着苏云与边青不再说些什么,男人继续道:“在下寻子言,再问一次,不知二位可曾见过寻汐?” “见过,方才去往那边了,不过我们可否与兄台一同前去,我们刚到寻侯国不久,正好四处看看。”苏云指了指寻汐离开的方向,道。 寻子言笑着道:“自然可以,多谢二位了。”寻子言看向苏云指的方向,轻声道:“那边就是赌坊的方向,二位与我一同去吧。”寻子言说完,便开始带路。 原本周围热闹的商铺在寻子言经过后,皆变的极为寂静。待到经过一家果脯铺子时,边青听到了那家商人小声对一旁客人说的话。 “看到了吗?那是寻子言,我估摸着他又去寻自己的夫人了。” “寻子言?我看他有些憔悴,估计就是被他那夫人拖累的。” “是啊是啊,寻子言虽腰缠万贯,但也经不起他夫人一直挥霍……” 走了没一会,边青便没再听到一些人的议论。如果寻汐真的如众人所说,那寻子言娶了寻汐为妻子,委实委屈了些。 “边青,一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插手,静静的看着就可以。”走着走着,苏云突然将边青拉近自己,附在边青耳边,轻声道。 “什么?苏云……”边青想要问为何会这样讲,一根手指便压在了边青的唇上,苏云微微蹙眉,摇了摇头,边青便不再说什么了。 苏云收回手后,便牵住边青的手继续跟着寻子言。边青在苏云牵住自己时,挣扎了一下,无果,也只好任由他了。兴许是苏云担心寻子言会与寻汐打起来,所以才这样讲的,如果他们真的打起来,恐怕最先出手帮忙的不是自己,边青心道。苏云总是这样,虽然嘴硬,但是心很软。 在拐了几个弯后,寻子言便停了下来,指了指一旁的酒楼,道:“这酒楼的第二层便是赌坊,二位要一同去看看吗?” 苏云点了点头,道:“有劳。”世人皆说家丑不可外扬,但这寻子言面对寻汐的不好,一定也不为她遮掩,反而看寻子言的样子,,是很乐意寻汐这样,很纵容她。先前经过各个铺子时,苏云不相信几个人的对话没有入寻子言的耳,周围寂静的很,脚步声都可以听得到,更何况是那几个人的说话声。 看那几人的模样,也是面露不屑,虽然听话语听不出来,但看那些人的神情便可知道他们是有多厌恶寻汐,亦或者是厌恶寻子言。 寻子言刚带着边青与苏云上了酒楼的第二层,就见几个黝黑的大汉拿着一个缸子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边走边道:“知道我们赌坊的规矩吧,赶紧交……”押金二字还未说出口,拿缸子的人便慌忙放下缸子捂住正在说话的人的嘴巴,带着歉意对寻子言道:“言公子还请原谅我们啊,他是新来的,不知道您不需要交押金。”那人赔着笑脸,看样子就差给寻子言下跪了。 寻子言对着面前几人摆了摆手,道:“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所以你们懂了吗?”清冷的声音惹的那几个大汉连连道:“懂了懂了,你们三位请,我们几个就不打扰了。” “二位不必疑惑,毕竟我家大业大,许多人想攀上关系,所以他们才会如此。”寻子言温和的道。 苏云“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方才看那几人的神情,分明是一脸的恐惧,如果真想与寻子言攀上关系,总不能是那副神情。在寻子言说完那话以后,苏云便更加怀疑寻子言的能力了。 这酒楼的第二层与第一层不同,第一层皆为酒桌,没有什么屋室可供休息。二层则都屋室,且皆为紧闭。寻子言走到一个屋室旁停了下来,等敲了敲门无人打开时,寻子言便推门而入。 在寻子言推开门的那一刻,里面吵闹的声音便传了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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