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星移电掣间,有幽暗火焰自余思危眼睛中灼灼燃起。 “为什么问这个?” 他沉下双眸,努力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双手紧握成拳。 “这是那姑娘说的啊,我说《天长地久》是幅浪漫主义作品,她好像不认可,还让我有机会去看看画的背面。”粗神经余念祖完全没察觉到堂哥的异常,继续自顾自说着,“大哥,《天长地久》背面真的有东西吗?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话音未落,领口忽然被人抓起,余念祖整个人被推到了墙角。 “你!再说一遍。” 余思危揪着他的衣襟,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表情狰狞,双眼通红。 从小到大,余念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堂哥。 自打他有记忆以来,大哥都是永远是不会失控的完美人格,虽然非常无趣,但至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人害怕过。 “就是她、她让我有机会去看看画、画的背面。” 余念祖被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吓了一跳,说话有些结巴起来。 “你再说一遍,她长什么样子,穿着什么样子?” 余思危问得很慢,声音暗哑而低沉。 “戴着渔夫帽,好像是驼色的衣服,白色的裤子,挺休闲的……”余念祖喃喃道,“大哥,你要去找她吗?” 这句话提醒了余思危。 下一秒,他已经松开了余念祖,转头朝门外疾步而去。 然而少女已经离去多时,余思危一路带风转遍了几个出口,全都毫无所获。 他沉默着走回贵宾室,里面坐着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宋秘书和余念祖,两个人正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告诉容子瑜,我要调监控。” 他朝宋秘书吩咐一句,脸色冰冷极了。 容子瑜接到余思危的要求,心中虽然奇怪,到底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叫了保安部的主管过来配合。 “到底要查什么啊?”她朝宋秘书打听起来,“那画儿不是好好挂着嘛?也没损伤啊?” 宋秘书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跟了老板这么久,他老人家如此反常的情况不多,看样子大概率是和太太的死有关。 余思危带来的人很快过来清场,把容子瑜连同宋秘书都请了出去,监控室里只剩下保安主管,余思危和余念祖。 根据余念祖的回忆,他们很快在监控录像中找到了女孩的身影。然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女孩的渔夫帽每次都恰如其分的挡住了她的真实容貌,只露出精致小巧的下巴。 余思危皱起眉头,最后把女孩儿仰望《天长地久》的片段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 “她真的哭了?” 他望着显示器,头也不回的问余念祖。 “真的啊,我亲眼看见的。”余念祖指了指录像中随后出现的自己,“所以我才走上去问她。” “她怎么会知道呢?”余思危喃喃问了一句,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她到底是谁?”余思危又说了一句,显得有些疑惑。 余念祖被堂哥身上破天荒的迷茫镇住了,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等等!”余思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转头去问操作员,“这次展览既然是私人的,开幕不是都有邀请函?你们凭邀请函放人?” 保安主管一脸懵逼的点了点头。 “好,很好。”余思危舒了一口长气,“去,现在就去把邀请函名录找过来,和入口处的录像一一核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