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她太清楚现在自己这个位置意味着什么。 ——那是无数人觊觎的,全世界最接近余思危这个顶级猎物的机会。 女人一辈子,最光辉灿烂的时光只有那么短短几年,如果能在人生抛物线的顶端捕猎到最佳猎物,那么可以算是得到了最高的资产回报。虽然社会上无数人叫嚣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在这个男权主导的社会里,主流理论依然是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就像网络上很多人关注凯特王妃,但却并没有人叫嚣要做撒切尔夫人第二一样。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女人要成就一番事业是很难的,如果生来就有老天爷赏赐的美丽外表,那还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做太太享福比较划算。 华梨这样想着,从后视镜里暗暗打量着自己的老板。 他真的非常完美——财富,外表,地位,头脑,所有都是顶级配置,完全就是女性择偶的终极梦想。 虽然他现在非常明显对自己并没有多余的兴趣,但谁说不能日久生情? 车后排的余思危并不知道女秘书的算盘,他只是静静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 他想起了几年前的事情。 那时他和南蔷刚开始交往,两人应邀参加一个新兴企业家举办的慈善宴会。宴会当天南蔷穿了一件墨绿色的贴身真丝礼服,露出半块雪白的酥胸和圆润的肩头。非常美,也非常……引人犯罪。就男友而言他打从心底里不希望南蔷穿成那样,但是考虑对方向来爱美如命,也非常清楚自己的优势,所以只得报以尊重。 宴会当晚,在一众整容过度的网红和徐娘半老的富太太里,天生丽质的南蔷成了最美的蝴蝶,闪耀全场。然而太出风头难免节外生枝。宴会过半他站在楼上和朋友寒暄时,睹见了角落里不知好歹挤上来和南蔷套近乎的土财主,端着一杯香槟满脸色欲,简直恨不得贴到美人的裙下去。 余思危当即抛下朋友朝楼下走去,刚好听见土财主和南蔷的对话。 “美女,你就别装了,谁带你来这个场子的?多少钱?他给你买些什么?我出三倍,不!五倍的钱。”土财主的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下流猥琐,“房子,首饰,随便你选,要什么我都给你。” 余思危听得怒不可抑,几乎就要跑上前去,却听女友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老板,你看这个。”南蔷不慌不忙着举起手,展示自己璀璨的红宝石戒指,“哈利威斯登的,一百万。” “再看这个。”她朝土财主侧了侧身子,姿态优美露出耳边闪耀的耳环,“同系列加了点儿钻,三百万。” “还有这个这个。”纤纤玉指抚过脖颈上的项链,她用电视购物主持人的夸张语气显摆着,“这个厉害了!是哈利威斯登本人亲自设计的!全球独一无二,价值两千五百万,有钱都买不到。” “这样的首饰还有十几套,全是我,自、己、买、来、玩、的。” 吐气如兰说完最后七个字,她脸上笑容甜甜蜜蜜:“不晓得老板身价几个亿,够不够我花呀?” 话音刚落,刚好有人伸手挽住她的胳膊。 南蔷转头看去,正是高大英俊的余思危。 “拜拜老板,我的小情人来找我啦!他收费可贵的呢,我在他身上花掉差不多快一家上市公司了!” 南蔷回头抛给土财主一个可爱的媚眼,随机转身挂在余思危胳膊上,开开心心离去。 身后的土财主呆若木鸡,眼睁睁看着一对璧人消失在楼梯口。 余思危不知自己应当哭还是笑,只好闭口不言,一路板着脸拖着白富美走上楼梯。 金童玉女的身影融入华丽的天鹅绒帷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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