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谁都拦不住陆沁宁,她疯了一样的扑过去,拽住越虹的头发就把她往墙上撞,“你个臭婊子,我叫你胡说八道!贱人,狗娘养的东西,烂货!我今天不弄死你我不姓陆!” “砰砰砰!” “砰!砰!砰!”越虹的头每与墙壁撞击一下,就代表着陆沁宁心中的愤怒有多大! …… 人艰不拆,人生已如此艰难,有些事就不要拆穿。 越虹自以为聪明,以为只有自己知道这个秘密,所以想以此来打击陆沁宁,结果被暴怒的陆沁宁痛殴死扁,打的奄奄一息。 人家说,你偶尔作死就算了,你别没事老往死里作啊! 在陆沁宁心口上撒这种盐,也不知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总之陆沁宁是下了死手,打的那个重啊!越启扬形容她“摩西分海”那都是含蓄了的说话,那简直是想毁天灭地! 越纤陌也没想到她姑姑一言不合就往作死的道路上狂奔,要不是容少观等人见势头不对,都冲进去拉住了陆沁宁,那明年的今天就是她姑姑的忌日。 老太太晕过去了;卓馨吓的面白如纸;越虹满面血污地躺在地上,后脑勺还汩汩往外冒着血;尹明丽不知去向——这就是越纤陌和陆九霄来到医院之后看到的景象。 越纤陌和她二叔在陆九霄的帮忙下默默地收拾残局。 越启扬连一点替妹妹讨回公道的心思都没有,自己的妹妹要作死,难道你还要去怨人家陆沁宁? 越启飞赶过来的时候,老太太已经苏醒过来,医生正在帮其检查身体,而越虹也被送去抢救,越启扬跟着去照顾妹妹,越纤陌和卓馨则守在老太太的病床前。 这个英俊成熟而隐忍的男子此刻望着病床上的母亲,面沉如水,他牙一咬,旋身就去找陆沁宁。 他背着手,脚下黑色锃亮的皮鞋在地上踏出一道流光,长度过膝的大衣下摆在他身后随风扬起,彰显着他满身的怒火。 越纤陌见父亲满面愠怒,忙对卓馨交待了一声,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越启飞走的快,三步并两步便找到医院的贵宾休息室。 “嘭!”他一脚踹开休息室的大门,对着坐着那里正端着咖啡优雅细品的陆沁宁喝道:“你他妈的是吃饱了撑的还是鬼迷心窍?有什么事不能换个地方,为什么非得当着我病床上的母亲闹?” 此刻贵宾室里没有别人,只有容少观和陆沁宁。 看到越启飞气势逼人的进来,容少观还没有说什么,陆沁宁却“啪”地一下将手上的咖啡杯碟重重地顿到面前的桌子上,用手指着越启飞,也针锋相对地叫嚣回去:“是我他妈的要当着你母亲的面闹吗?!明明是你那个不成器的妹妹只会往你母亲身边躲,难道她在你妈的身边躲一辈子,我一辈子不找她算帐吗?有本事她硬气一点,离她妈远一点,你看我会不会当着你母亲的面闹!” “你他妈的也就只能拿我们出气,有本事你去打杀那个惹祸精一样的妹妹啊!”陆沁宁比他还凶:“那个贱人她既然都不顾及她母亲有病在身,我凭什么要替她怜惜母亲?该打就打,该揍就揍,这就是我的人生!” 陆沁宁的人生是挥毫泼墨,恣意轻狂,不懂“忍”字怎么写。 她此刻也痛快淋漓的和越启飞对场,气势丝毫不输越启飞。 越启飞竟被她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容少观在一旁劝谁也不是,正好瞧见越纤陌进来,忙甩锅:“你劝他们不要吵了,我去外面抽支烟。”说完竟没出息的溜走了。 越纤陌很无语,只好对满身寒气地父亲道:“爸爸,还是先去处理绍越的问题,其他事以后再说。” 越启飞点点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走了。 眼看这里只有陆沁宁,越纤陌也要走,不料陆沁宁却陡然叫住她:“过来,我们谈谈。” 越纤陌本来就因为她而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此刻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很恼火地道:“有什么好谈的?你顶着江城第一老名媛的头衔,为什么处理事情要那么的绝对和极端?每次不弄的血雨腥风和天翻地覆你不罢休?真要弄出人命来你才开心吗?” 陆沁宁冷笑道:“怪我咯?如果你碰上和我一样的事情,你也会这样暴躁,还管什么名媛不名媛。” 她慢慢坐下,目光看向一旁,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又怨、又恨,还有些伤感:“你刚才应该也听见了,在你姑姑眼中我的婚姻就是个笑话,我只是你妈的一个替代品……” 越纤陌和陆九霄抵达医院稍微晚了一步,所以并没有亲耳听见越虹是怎么和陆沁宁叫板,但是后来越启扬有转述给她听,所以她知道了原因,知道了越虹为了打击陆沁宁,竟然将她的妈妈拉下水。 此刻听了陆沁宁的话,她马上打断她:“她胡说!你不是谁的替代品,你和容伯伯一直很好,而且你们还有少观,在外人眼中你们是非常美满的家庭,至于我姑姑她只是想伤害你所以才口不择言,你如果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