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踢了一瓶卸妆水。” 她搪塞了两句,最后实在说不下去了,木着一张脸盯着手里的咖啡,“这次请客的钱你在我工资里扣吧。” 喻骁好气又好笑,接过她手里的咖啡,“行了,下次别这样就行,给大家添麻烦,自己受伤也不好。” 事情的原由他零零碎碎从别人的议论声里听到了一些,戚晚不是先挑事的那个,他没怪她。 戚晚点点头,知道他心里还是向着自己的,满足又委屈,忍不住想蹭蹭他。 整个下午,剧组都在为明天的开机仪式做着准备,喻骁和游启也被导演叫去对明天的第一场戏。 唐嘉大清早从帝都赶过来,又和萱露那么一闹,有些累,先回了酒店,就剩下戚晚一个人坐在角落,支着头发呆。 开机仪式在即,万臣那边来人是一定的,不能见也是一定的,不管谁来都能把她认出来,她是真没想好明天该找什么借口不来剧组。 门口忽而传来温时念的一声惊呼,“呀!下雪了!” 今天一早天色就阴沉沉的,乌云遍布,天气预报说会下雨,没想到下起了雪。南方的冬天,十二月份就迎来初雪,实属难得。 戚晚撑着下巴,看着温时念这只没见过雪的南方小白鹅冲到室外,乐呵呵地用手去接雪,还送到唇边用舌尖去尝雪是什么味道。 她的经纪人小恬气得跺脚,冲出去揪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回来,“雪有什么好玩的,你穿这么少出去站着,明天要是生病了,还怎么开工?” 生病? 戚晚心念一动,突然有了主意。 - 第二天上午是开机仪式,剧组还召集了一些媒体做一个简短的采访,唐嘉只在影视城这边待几天,开机仪式结束就回帝都,被安排住在戚晚他们楼下的房间,一大早就过来按门铃,催促他们起床。 开门的是喻骁,他刚洗漱完毕,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滴,看样子已经准备出门了。 唐嘉在客厅转了转,对剧组这个助理同住的安排格外满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想想就很刺激,还有点儿小浪漫。 她问:“小晚呢,还没起来?” 喻骁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没有。” 心里也跟着生了疑,戚晚虽然爱赖床,但平常这个点儿怎么也起了,今天房里却迟迟没有动静。 唐嘉怕迟到,去敲她的门,过来好久门才打开,戚晚裹着一件大衣,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嘴里歪歪地叼着一根温度计,肩膀也哆哆嗦嗦的。 这一看就是有情况,唐嘉抚上她的额头,“怎么回事?生病了?” 戚晚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把嘴里的温度计拿出来,凑到唐嘉面前,有气无地地说:“嘉姐我好难受,你帮我看看温度高不高。” 唐嘉正要接过,喻骁却抢先一步伸手。 “38.9度。” 他的手掌轻轻覆上戚晚的额头。 男人的掌心冰凉,戚晚脸却蓦然一热,身体里就像有糖水在沸腾,又胆战心惊的,怕被他发现什么,咳嗽了两声。 喻骁:“的确很烫。” 她心里一松。 唐嘉开启了长辈的操心模式,“怎么突然病了呢?肯定是你穿的太少了,昨天还赔那个温时念出去玩雪,她南方人没见过雪,你也没见过啊。” 戚晚委屈兮兮的,眼神也变得涣散,“对不起啊嘉姐,我今天这样可能没法去剧组了。” 唐嘉:“都这样了还去什么剧组,你就在酒店好好休息吧,正好我不是来了嘛,剧组那边我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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