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稳重狠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看的越多,听得越多她便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绪,她的眼眸频频向他看去,却从未换来一丝回应。 她开始喜好各式各样的衣裙,开始越来越在意自己的样貌,他仍旧从未看过她一眼。 她不好看吗?还是他觉得自己是他妹妹所以才不看她?她更愿意相信后面一点,因为她早已是众人口中的美人,这么想着却仍旧不自信,他仍旧甚少回京,常年奔波于战场,她甚少再见他了,却夜夜想起他,每每夜深人静时,她都会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默默念着他的名字,赢准。 她开始期待主上成功,她会为他求情,只要他肯娶了她主上兴许看在她亲生母亲的面上放赢准一马,有时她也会忧虑那样的人真的会为活命妥协吗? 然而这一切都因为盛浅瑜的出现而发生变故,她早已被妒火烧毁,成日的嫉妒让她变得狰狞可怕,死死的看着坐在院中的盛浅瑜,手越攥越紧。 就这样让她死去都觉得不甘心,若能让她毁容失去一切才快意。 浅瑜察觉到院中出现的人却没有一丝波澜,抬头对着立在不远处的端阳淡淡一笑,“过来坐吧。” 轻柔的声音似将她最后的面皮剥落,身着华服她在她面前仿佛仍旧是当年的孟晚,将思绪从哪遥远的记忆抽离,端阳缓缓走上前落座在浅瑜对面,“皇嫂病好了?” 浅瑜失踪这些天,赢准一直对外称病,朝中上下自然知晓,可这话出自端阳口中,浅瑜不由一笑,“你今日过来绝不是想与我说这些。” 端阳抬眸看着她,心里晦涩,她不信当她看到皇兄将她抱走而将她丢弃火海仍能这般镇定自若,这风轻云淡的面皮下定然已经千疮百孔,红唇一扬,端阳垂眸,“皇嫂可是因为那日皇兄在火海中将我抱走而心生郁结?皇嫂向来知礼,哪里会明白我与皇兄的情谊。” 说话间,她面露忧愁,仿佛心怀痛苦,“世间的伦理不许,所以刻意隐瞒以此保护彼此,皇嫂不要放在心上,我与他这一生也只会如此断不会威胁与皇嫂。” 眉宇间的沉痛不似作假,浅瑜静静的喝着杯中的水,垂下眼帘,并未顺着她的话开口,而是道:“端阳为何如此恨我?” 端阳拭泪的动作一顿,而后慌忙的抬头,“皇嫂误会了,是端阳不好,但感情之事岂能控制,我与皇兄……” “住口!” 一声厉斥,赢准迈进宫内,随即沉着脸走近浅瑜身侧,将人揽进怀中,“宝儿,她如此羞辱我,为夫实在忍受不了。” 浅瑜一叹,她是真的想知道为何端阳这般恨她,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百花宴上她伤了她的颜面? 端阳面色煞白,足下踉跄,而后双臂被大力制住,嘴唇一颤,“皇兄……” 嬷嬷眼疾手快从端阳手下夺过瓷瓶,还未待交给一侧的公公呈上,赢准便一声沉冷,“端阳妄图毒害皇后,形同逆谋,将人压入牢房,受千刀万剐之刑。” 端阳瞳孔骤然紧缩,不断的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皇兄,你不能杀我。我要见母后,我要见母后……” 赢准不再看她,打横抱起一侧的浅瑜转身离开。 端阳心头绝望,不断摇头,“你不能杀我,我要见母后,我要见母后……” 嬷嬷一笑,踱步上前,“孟家姑娘,太后临行前嘱咐老身给你留一分体面,如今皇上盛怒,老身不敢再求情,你到了下边勿怪老身。”说罢,再不做声,一侧的严公公松了口气,一甩拂尘,吩咐道:“走吧,愣着做什么,将人压入天牢受刑。” 端阳浑身僵硬,似最后一层外皮被生生剥落,耳畔回荡着那嬷嬷的声音,她叫她孟家姑娘,他们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知道自己今日会来,那是不是也知道他呢? 似想起什么,端阳又开始挣扎,“皇兄,我知道有人要害你,是他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