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缓缓抽出手中的剑,抵在他胸口,那眼眸已经达到冰点。 陆照棠垂眸,苦涩一笑,他得不到她了,这一辈子似乎都不能再靠近她了。 眼眸微合,“去喝酒了。” 金钩描铁制成的剑剑刃待寒,死在剑下的敌人无数,这是第一次刺入朋友的身体,毫不留情,手起刺入。 陆照棠闷哼一声,那剑又被他按入几分,苍白的嘴唇微启,“则明可消气了,我只求你别把她带走。” 步履阵阵,错杂慌乱,看到门口的情境,静王几欲晕厥“你,你,盛翊瑾!上次你无礼,我放过你一次,这次你妄图杀害我儿,定不会再轻饶了你,来人将他制住,我倒要看看皇上今日能否饶了你!” 盛翊瑾收回剑,插剑入鞘,面染轻寒,并未反抗。 陆照棠已经完全没了神志,只是拉着静王妃的衣袖喃喃道:“宝儿。” 静王妃亲自入宫告到御上,言辞切切,悲痛欲绝。 褚太后蹙眉,看着一侧面色沉冷的儿子,叹了口气,看向静王妃“那绥远现在如何了?” 静王妃伏地叩首,痛哭不已:“绥远如今仍昏迷不醒,皇上,那盛小将军几次在京中出手,如同恶霸,之前是那赵郡王,如今又对我儿出手,行为卑劣,皇上您决不能轻饶啊” 赢准面色沉冷,周身怒气不减,随即起身冷声道:“来人,将人带入天牢。” 天牢关押的通常是死囚,犯下通敌叛国极恶之事才会被关押在此,浅瑜听到消息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突然想到最晚赢准离开前说的那句话。 心底一凉。 比起景清和景潺的慌张,浅瑜静静的坐在桌前,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浅瑜苦涩一笑,这便是赢准的先礼后兵,她似乎逃脱不得了,他执意要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她领教过了,声音沙哑的开口:“备车吧。” 拿起桌上的那枚血玉,浅瑜神色淡然的起身。 马车直接进入了宫门,一路通畅,没有侍卫的拦截,没有任何人阻挡,像是为她准备好了路。 德公公一早就被吩咐候在殿前等人,只觉得冷汗阵阵,今早圣上告知要他接那位小姐进宫时,耳朵阵鸣,听到圣上吩咐的各种礼遇,浑身僵硬,想到自己当日曾驳了那位小姐的入殿,只觉得后怕。 再看到那位盛家小姐,德公公不敢造次,上前赔笑“盛小姐您终于……” 浅瑜没有看他,自顾自的进入大殿,进入殿门内的那一刻,冷冷的看着坐在金髹龙椅上的人,将手里的玉佩放到案上,眸色清冷“赢准,玉佩还你,放了我哥哥。” 后面的德公公闻声浑身一怔,看了眼皇上的眼色,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关上了大殿的门,这盛家小姐胆大包天竟敢直呼圣上名讳。 他神色一紧,想到圣上之前的吩咐,莫非……莫非……圣上有意那盛家小姐? 大殿内。 赢准拿起玉佩,把玩在手里,嘴角微勾,当日给她玉佩因为知道她容不下沙子,方便她入宫与陆照棠和离,她却到现在仍不松口。 抬眸看着她,缓缓起身慢慢靠近直到将人罩在身下,“宝儿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浅瑜怒视,“你当日说过,玉佩……”浅瑜话没有说完,便看到了赢准的动作。 刚刚还完整无缺的血玉顷刻变成细末自他手中渗出,落在地上。 “现在呢,宝儿,玉佩没了” 浅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赢准勾唇,铁臂桎梏住她的细腰,喟叹开口:“宝儿,与他和离吧,嗯,嫁给我好不好,我再不会惹你生气,这是最后一次。” 他大可高高在上的威胁她,让她主动求娶,可他舍不得,他愿意低入尘埃的乞求一次机会。 赢准眼眸温热,低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