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显得徐徐渐进了些,紧紧将人桎梏在胸口,那推拒如同蚍蜉撼树,他胸膛坚硬,她无论如何推拒终动不得分毫。 极力的品尝那柔软,他全无顾忌,只因这是他喜爱的女子,温润细雨侵蚀那柔软,狂风暴雨般突破防线,他不许她独善其身,只能与他共赴沉沦。 喉结攒动,他渴求她的美好。 分开时,她眼眸已经布上水雾,低低喘息,他勾唇沙哑开口“宝儿真美。” 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浅瑜转过身去,重新要拿起画笔。 赢准握住她的手,叹息道:“宝儿若是不喜欢便不画了。” 无论是语言上还是行为上,他有意的亲昵都让她极为排斥,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浅瑜只期望这三天快点过去。 饭后浅瑜终于松了口气,至少这意味着自己可以回房再不用面对他了。 几乎是一天的紧绷,浅瑜回房松懈了下来,赢准在她不敢沐浴,只能擦擦身子,匆忙擦拭了自己,换好了衣服,褪去鞋子,将脚放在水盆中。 清水温和,浅瑜一边泡脚一边拿起身侧的书。 门声吱呀,浅瑜慌张的看向那人,“出去,我要睡了。” 赢准踱步来到跟前。 木水盆里嵌着黑色的薄石盆,薄石盆里是那细白的双足,碧白无暇的玉足与那黑石盆相互映衬,直显得那玉足娇小白嫩。 一边挽起袖子一边走近。 浅瑜见他走近,正要怒斥,却因他接下来的动作顿住。 赢准俯身,握上那双皙白,那脚趾上染着粉色的染甲粉,或许是自己涂得,有些分布不均匀,按着手里的白嫩“我给宝儿染指甲如何。” 听说许多女子都会染指甲,他见她买过,却未见过她染过,褪去鞋袜,她原是染在脚趾上了,皙白上嵌着一个个小粉贝壳,煞是可爱,他从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喜好。 这样的喜好倒与平日可刻意冷淡的她大不相同。 浅瑜急急的收回自己的脚,收进被子后背对着他道:“你快走吧,我要睡了。” 赢准附身将人抱在怀中,她的床太小,他附身才能进到帐中,赢准揽着她的腰“嗯,是要睡了。” 嘴上说着却没有一丝离开的打算,浅瑜心怕他乱来,回身推拒“你说过不会碰我。”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赢准的手拂过她的头发,“我想给宝儿染粉” 室内安静,浅瑜却完全看不进去手里的书。 他神情紧绷,严肃至极似乎遇到极为棘手的事。 拿着那夹料夹子的手显得过大,几次不稳都将那染料掉在她床上。 放下手里的书,浅瑜生气的起身,“我不用你给我染了”赢准蹙眉,再次认真的拿起夹子,拿着这小小的夹子似比手持刀剑还费力,骨节分明的大手小心的涂抹,那染料有的却没有完全晕开来,导致原本圆润光洁的小贝壳偶尔有粗粒凸起。 浅瑜的人绝大多数都和她的字一般,认真谨慎,做什么都工工整整,越看他给自己染的就越难受,收回自己的脚,她不想看他。 赢准也知道自己没有染好,笔直的坐在床榻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有些懊恼,但见她如此孩子气的一面更觉得心软,“宝儿别生气。” 刚刚情绪化的浅瑜现在已经冷静下来,叹了口气,“我要睡了。” 等那人离开,浅瑜才躺了下来,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脚趾。 两人当真如同寻常夫妻一般,一起用饭,散步习字看书,不过饭是赢准做的,水是他打的,连院子里的鸡都是他喂得,散步他要将她揽怀中,习字也要与她共执一支笔,不同于高堂上的霄延帝,此时的赢准让她觉得奇怪…… 浅瑜偶尔疑惑他的讨好,但想到上一世的他,又恢复清明。 浅瑜守礼,神色淡然的与他度过三日,到了第三日,用了晚饭,浅瑜放下食箸,“圣上的要求我已经完成,还望圣上遵守你我的约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