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回京后,两人几番相试总不得成,不得以如玉也遮着面纱走了几处医馆,请过多少好带下医调过,汤药亦曾吃过,但这身体不成了她自己的,揉揉捏捏也好,亲亲舔舔无事,但凡张君那东西一挨,便痛到仿如生拉硬扯。 张君才二十岁的年青人,正是比虎狼还贪的年纪,又还在她身上尝过甜头,每夜揉着捏着,偏又吃不到嘴里,简直要急疯了一样。 这几个月他一直忙碌在外,于如玉来说果真是放下了一大心病,谁知今日他又从宫里弄出个带下医来。她也知自己的病根在心而不在身,只这话却不能说给张君听,见他仍还一脸的希望,遂点了头,叫那带下医进来替自己诊治。 妇人间的私言,张君不便细听,遂负着手到了檐廊下,闭眼养神,在廊下静等。 这婆子自言姓贾,瘦瘦小小,一张脸皱纹又还亮的发光,像只小桃核一样。她先探过如玉的脉,再瞧过她的舌苔,又问了几句寻常月事的话儿,随即笑道:“少夫人这只怕是心病,老身说的可对?” 要说这重心病,张君也知。但只要他一入府,周昭就要派人来请,或者陪囡囡闲话,或者瞧囡囡学走路,她渐渐淡忘了仇恨,可又将张君摆到了囡囡父亲的位置上,每每张君回府,不过一刻钟总要来敲门,请张君过去。 当然,她每每叫张君过去,也皆有丫头婆子们在旁看着,无非是逗逗小囡囡,问几句二叔瞧着我们囡囡乖不乖啊,二叔瞧着我们囡囡走的好不好之类的话儿。 如玉不说心高气傲,总是个向来不肯吃亏的人。可周昭明面上是个丧了夫的寡妇,再带着个小小的孩子,又还与张君有那么一段儿,她时时有种错觉,觉得自己与前年冬天,那大雪纷飞的寒夜,躺在府外紫檀大棺中的无名尸首一样,也是这府中不相干的局外人。 既心里这样晦丧,虽仍还竭力想要迎合张君,身不由已,一挨即痛,张君便不得不做个和尚了。 贾婆子道:“宫中贵人们入宫时皆年幼,亲见龙颜,总有那吓到体僵身硬者,御驾临幸,总嫌不能尽兴。老身这里有一味秘药,外涂内敷,每日一回,夜里用之。七日内不可行房,过了七日,身体自然柔软,要说那秘处,也保管水水嫩嫩莞如豆蔻。” 她说着,已经捧了两只药匣出来,一只装可服的丸药,一只里装的却是宣纸包成的药粉,想必是用来泡水外洗的。 如玉接过药匣放在妆台上,自妆台里拣出只足金的簪子塞给这嬷嬷,见她虽拒着,两只眼睛却止不住的放着光,也知她是个贪财的,又另抽出一只足金的簪子来给她,低声道:“嬷嬷说的竟叫我是心动无比,咱们皆是妇人,我也有些好奇,这东西,宫里那个娘娘曾用过?” 贾婆子道:“皇上膝下孩子并不多,当初那花剌国女子同罗妤入宫,皇上一见之下,将大婚之期生生往后推了三年,直到妤妃诞下皇长子之后,迫于朝中压力,才与皇后行大婚之礼。 听闻那花剌女子体质殊异,骨软而水丰,即便大婚之后,皇上也有两年不曾与皇后行夫妻之实。后来还是老身献了此药于皇后娘娘,皇后一用之下,体质不输那同罗妤,这才有的太子殿下。” 如玉一听体质二字,随即心下泛起一阵恶来,却也还强忍着,再问这贾婆子:“那端妃娘娘可曾用过此药?” 贾婆子道:“那是自然,否则的话,以端妃之姿容,怎能独得圣宠十余年?” 如玉笑而不言,起身送这婆子出门,一直送到府门外,远远瞧着她走了,才又回来,磨磨蹭蹭往竹外轩走着。 张君就在竹外轩门内,半掩着门,瞧如玉那不情不愿一步三挨蹭的样子。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出门几步迎上如玉,一把拽过她的手将她拉入院中,关上门道:“快进屋,我帮你洗。” 如玉撕开张君的手,问道:“我知道宫里女人多,可你应该在前宫进不得后宫,那老妇人,你自那儿打听来的?” 张君道:“禁军内侍与宫女们是通的,宫女们与这些嬷嬷们是通的,我也是偶然听一个禁军侍卫说起,才晓得有这样一个嬷嬷,她已被放出宫,在京郊了处小院独自过活,我着禁军侍卫们亲自提调来的。” 如玉默默点头,强撑一笑道:“晚上我自己洗,你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