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亭回望过去:“怎么了?” 朱樉和朱棣不约而同地收回了目光,但又谁都不开口说话,禅室中顿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气氛之中。 陆长亭倒是不急,以他的观察来看,应当是朱樉和朱棣此时正觉得尴尬,反正尴尬的又不是他,他急什么? 陆长亭找了处地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时候朱樉当先开口了:“长亭,方才是怎么了?” “没怎么啊。”尴尬过后的陆长亭现在分外的淡定。 朱樉却仿佛认定了他在撒谎,不由拧眉道:“长亭,有什么事你直说便是,难道你觉得二哥还不能为你做主吗?” 陆长亭实在听不大明白朱樉在说什么玩意儿,他诧异地看了看朱樉:“二哥,你希望我说什么?” 朱樉差点被他气个倒仰,什么叫我希望你说什么! 难道你不应当气愤地爆出老四的罪行吗! 朱棣看了看朱樉,实在是憋不住了,于是出声打断道:“二哥是否多想了?今日长亭不过晨起后……出现了点儿常见的状况罢了。” 陆长亭不知道朱樉是误会成了什么,但见朱棣这般委婉地为自己辩解,陆长亭便干脆大大方方地道:“二哥,我只是经历了每个人成年时经历的事而已。”他指的当然是初次遗.精。而且陆长亭自认为自己已经解释得很是清楚了。 但对于朱樉来说,却无疑是助长他朝着某个方向想得更歪了。 如何叫做成年时经历的事? 那不就是有了初次欢.爱吗? 朱樉对着朱棣怒目而视。 知道朱樉在想什么的朱棣:…… 陆长亭歪了歪头:“二哥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朱樉的脸色很难看。 陆长亭瞥见他脸上的表情,顿时也有些无语,“二哥难道对此有何不满?”陆长亭心里也琢磨不出这个逻辑来,毕竟他初次遗.精和朱樉也没什么关系啊,朱樉的脸色这么难看做什么? 朱樉此时马上摇头连连,道:“我是对老四不满,他没有照顾好你,你还是随二哥走吧!” 陆长亭并不知道朱樉心底那惊世骇俗的猜测,只当是朱樉认为朱棣没有照顾好他,才导致他发育迟缓。不过陆长亭倒是觉得,一是因为他早就开过窍了,这辈子也就清心寡欲了,二是因为年幼时确实身体不大好。 这些跟朱棣都是没关系的。 陆长亭自然就出声为朱棣辩解了:“这又不干四哥的事。” 朱樉顿时更为火光:“这还不干他的事?他做出来的好事,他……” 朱棣眉头直跳,忍不住一把将朱樉拽住了:“二哥你莫要胡说!”这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当然,其实这时候朱棣心底本能地不愿意陆长亭听出来朱樉的意思。 陆长亭就算是再迟钝,也发觉到朱樉和他们口中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了,陆长亭起身走到朱樉跟前去,俯身问:“二哥你在说什么啊?” 朱樉实在是愤怒上头,他咬着牙道:“长亭你莫要为这人打掩护,你老实说,你今早叫水进去,却不让下人进门,好端端的,这般是为何?难道不是为老四作掩护吗?” 朱棣皱眉,再度拽了朱樉一把:“二哥。” 陆长亭这回倒是终于听出了朱樉的意思,陆长亭微微咋舌,朱樉到底是怎么联想到那方面去的?若是在之前,陆长亭还真不一定能想到这上面去,但是自从那次程二和他说了那些富商间的流言时,陆长亭便一下子就明悟了这方面的事,此时自然也就顺理成章地想到了。 “二哥着实误会了。”既然知道朱樉在想什么,陆长亭就可以变得大方坦然多了,“我和四哥着实清白得很,今早不过是我身上出了状况,人生头一次。”陆长亭眨眨眼,“今早四哥还担心我不通此事,好好与我解释了一番呢。” 朱樉先是不信,后是震惊,最后是面色尴尬。 倒是朱棣站在一旁什么话也没说。 就在陆长亭说出那句“我和四哥着实清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