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和侍妾才会特意戴这种小玩意。 钟砚的目光在上面停住,指尖轻动,跳起来仔细看了看,随即低声道:“把这个包起来吧。” 站在一旁的掌柜愣了一愣,没看出来这位公子人模人样道貌岸然,却原来不是个正经人。 徐长河也吃了一惊,小声问:“给顾盼买的?” 钟砚没否认,低低应道:“嗯,给她买的。” 他记得顾盼的脚踝又细又白,这个脚链栓在她的脚踝上一定很漂亮。 徐长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头瘆得慌。 钟砚封职的事,甚至惊动了博平郡主,她以为庆元帝早就将这个儿子抛之脑后不管死活,万没想到庆元帝突然给钟砚封了官职,还是拥有实权的五军都督府。 博平郡主几乎是立马就坐不住了,吃过午膳便急匆匆往钟砚的院子去,这次她却扑了个空,钟砚不在。 博平郡主这才后知后觉,一直以来都是她小看了这个儿子。 她心里有气,连带着对顾盼也没个好脸色,怒目而视,指着她问:“你丈夫跑到哪里去了你都不知道吗?!吩咐你做的事情一样都没有做成?真是一无是处。” 顾盼扮无辜装柔弱,“母亲,我又不能时时刻刻都跟在阿砚身后,而且你也知道他又不喜欢我,问的多了他也会怀疑我的。” 博平郡主上上下下将她扫视了个遍,目光相当不和善,当初挑顾盼来当钟砚的妻子,一方面是想羞辱他,另一方面是觉得这么个有胸无脑的女人好拿捏控制,谁知道这么久过去,这个蠢女人一件事都没办成。 “呵。”博平郡主冷脸相对,讥诮出声:“你别以为钟砚如今有了官职就有所不同,仔细掂量谁能给你带来益处。” 顾盼听得懂她的暗示,她笑了笑,“我自然是站在母亲这边的。” 博平郡主不太信她的话,顾盼曲意逢迎见风使舵的本事一流,保不准见钟砚有些起色便往他那边偏。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博平郡主在她身上出了一通气,心中才纾解些许,她气势汹汹的来,又气势汹汹的离开。 侯府里的下人也都是会见机行事的聪明人,眼看着钟砚有起势,个个都换了张脸,前院的人对顾盼都客气了起来。 吃穿用度眼看着拔高一个度,钟砚寒酸的书房里都添置了不少东西,纸笔墨砚样样都是名品。 钟虔在当天搂着个美人进了府,恰巧又被顾盼给撞见,她虽然嘴上什么话都没说,但那双水水的大眼睛的分明写了两个大字——“垃圾”。 钟虔被她这个眼神扎的不轻,仰着下巴倨傲不羁,恶狠狠的问:“你这是什么眼神?!” 顾盼话都懒得同他多说。 钟虔气不过,也不管叔嫂有别,上前拽着她的胳膊不让人走,“你不说清楚别想走。” 顾盼挣了挣手,沉下脸,“松开。” 坏就坏在钟虔这个人贱嗖嗖的,整一个被惯坏的小混账,顽劣不堪,把人惹恼也不害怕。 他喜欢美人,但不喜欢顾盼这种恶毒美人。 女人嘛,善良温柔又肯乖乖给他操的才是好女人。 他故意狠狠掐住她的胳膊,“你看不起我?” 钟虔说话刻薄起来和顾盼不分上下,轻嗤一声:“你当初倒贴钟砚那个死残废,就差把自己的衣服脱/光逼他娶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顾盼用力跺了跺他的脚,“你骂钟砚死残废,可你却样样都比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