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爱吗?” 苏韬望着燕莎精致清秀单纯的俏脸,眼角挂满泪珠,这姑娘才十六岁,虽说比自己只小了五岁而已,但比正常女孩要成熟。 苏韬叹了口气,耐心地劝说道:“燕莎,你才上初中!等到了高中,然后再进了大学,你会现身边有许多优秀的男同学。你对师兄的情感,可能像亲情,类似于兄妹情,只是你还小,区分不了与爱情的差别。” 燕莎顿了顿,用手指勾掉了眼角的泪痕,突然又是一笑,道:“好了,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就没那么伤心了。” 都说女人的心情就像六月天,说变就变,看来真不能将燕莎当成小女孩来看待,她的心理年龄已经无限接近一个女人。 这也与信息时代到来有关,少男少女几乎很小就能接触到网络,每天被动或者主动地消化大量的信息,所以远比以往要更加早熟。 见燕莎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苏韬就准备送燕莎回家。 即将抵达燕宅的时候,燕莎见路边有一个卦摊,就让苏韬赶紧停车。 燕莎迫不及待地推门下车,苏韬在后面无奈苦笑道:“你好歹也是新时代的少女,怎么还相信封建迷信!” 燕莎笑嘻嘻地说道:“我突然想测一下中考的运气,不管准不准,就当满足一下内心的好奇。” 苏韬见算卦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眼睛上戴着一副墨镜,面色枯黄,穿着一件羽绒服,整个冬天都没有洗过,胸襟、领口满是黑色的油污。他叹了口气说道:“无论他算得准不准,你都不要在意,还得脚踏实地,认真地应对中考。” 燕莎觉得苏韬太罗嗦,干脆地走到卦毯前,笑道:“爷爷,我要测姻缘!” 苏韬翻了白眼,差点晕过去,这小姑娘刚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啊! 老头见来了生意,非常高兴,将墨镜直接摘掉,眉开眼笑地说道:“好说,我擅长算事业、算财富、算吉凶,当然,最擅长的还是算婚姻!”他将皱的白纸,撕掉已经写过的部分,推到燕莎的身前,然后有找出一根拇指长短的铅笔,“测姻缘的话,比较贵啊,要一百块钱,你们先交钱,然后在这里随便写个字!” 燕莎转过身,可怜巴巴地望着苏韬。 她是个初中生,哪有一百块钱,只能求助苏韬。 苏韬无奈从兜里取出一张百元钞票,交给了燕莎。 燕莎开心地交给老头,千金难买真心情,苏韬倒也坦然,琢磨着看这个老头怎么忽悠自己和燕莎。 燕莎仔细想了想,在纸上写了“莎”。 老头拿在手里,端详了好久,点头道:“小姑娘,你的心上人是不是姓苏啊?” 燕莎一听,高兴地跳起来,拉着苏韬,得意地笑道:“师兄,是不是很神奇啊?” 苏韬摇头苦笑,虽被吓了一跳,但仔细想想,这老头可能了解燕无尽一家,也见过自己,所以才猜得这么准。他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她的心上人姓苏?” 老头用手指戳了戳那个莎字,沉吟道:“莎,分开来看,是艹,氵,少。 她是个女的,测婚姻就是想知道以后谁来‘艹’,未来老公的姓里面肯定有个草字头; 再单看‘氵’,男女之事,又叫做鱼水之欢,有了‘氵’,老公姓中肯定还有鱼; 至于这‘少’,眼前这姑娘正值豆蔻,青春年少,如同庄稼地里的小禾苗,取‘艹’、‘鱼’、‘禾’,拼在一起就成了繁体的‘蘇’!” 这老头一段分析,荤素掺杂,说得粗鄙,弄得燕莎面红耳赤,但仔细分析,又觉得有点门道。 苏韬从口袋里又取出一张百元钞票,笑道:“拆字游戏,都是骗小孩的,我也略知一二。这样吧,我也测个字,如果你测准了,我再给你一百块,如果不准的话,那你就把刚才收下的一把块钱,还给我!” 老头听到这里就急了,连忙摆手道:“算卦这行,哪有吃进去的东西,还能吐出来的?最多这样吧,我给你赠送一个字,就当买一送一。” 苏韬突然想起燕莎的母亲江清寒,按照这老头的分析,燕莎的老公姓苏,如果真准了,那自己岂不是以后要认江清寒作丈母娘? 苏韬想了想,就拿着半截铅笔,在“莎”字旁边工工整整地写下一个“寒”字,笑道:“老先生,我测这个字吧!” 老头瞄了一眼,沉吟一番,问道:“你测哪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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