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汗,如果这一把赢了,那么意味着,自己此前6续输掉的钱,不仅能赢回来,而且还能小赚一笔。 豹哥气定神闲,一直在蒙牌,褚惠林慢慢坐不住了,终于看了自己的牌,是个豹子,三个“8”,牌面还算不错,他心情大定,开始双倍加注。 豹哥眼见褚惠林身前的钱,越来越少,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道:“老褚啊,我也不继续逼你了,我虽然没看自己的牌,但肯定能赢你。” 褚惠林轻哼一声,不服道:“那就亮牌啊!” 豹哥淡淡一笑,缓缓地翻开三张牌。 褚惠林腾地站起身,不可思议地望着豹哥,瞪大眼睛,道:“怎么可能,竟然是金花!” 不仅是金花这么简单,“akq”,这是最大的金花,即使褚惠林抓得也是金花,因为豹哥是庄家,他也是必输无疑。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唯一的可能是,豹哥他在出老千,刚才那一牌是给自己设了个局。 “你这是出千!”褚惠林指着豹哥,怒道。 豹哥晃了晃手指,淡淡道:“老褚,愿赌服输好不好,不要因为输了钱,就觉得我们是出千。刚才你那个朋友一直在赢,我们也没有指责他,质疑他是在出老千。” 褚惠林眼中透着一股愤怒,目光在众人身上来回扫着,他终于明白了,对方一直在设局,根本就是一伙的。 豹哥原本打算从褚惠林身上弄点钱花,但没想到这家伙很谨慎,从来是有多少输多少,从不外借,如此以来,如何能将他套牢,关键再加上苏韬今天来了个赌神般表演,让豹哥决定遗弃褚惠林这头“猪”。 豹哥咧嘴一笑,解开领口的纽扣,露出青色的纹身,淡淡讥讽道:“老褚,咱们算不上朋友,但算得上赌友,如果觉得跟我们玩不开心,以后就离得远远的。当然,你觉得气不过,想要争口气,咱们也陪你玩玩。像你这种输了钱,耍泼耍赖的人,我也没少见过。” 褚惠林见几人朝自己走过来,忍不住心中有点惊惧,毕竟他只练过养身健体的气功,论拳脚的话,哪里是这些个赌博团伙的对手。 豹哥朝地上吐了口痰,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推,旁边的同伙早已打开阁楼的门,褚惠林就从门里滚了出来,那阁楼狭窄异常,褚惠林的身体有些臃胖,便卡在了楼道里。豹哥团伙的一人哈哈笑着,走过去朝他补踹了一脚,骂道:“给我滚吧!” 褚惠林好歹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医生,何时受到过这种屈辱,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痛异常,尤其是左脚刚才拧了一下,指不定是骨折了。 “怎么回事?”苏韬已经出现,他望着褚惠林被扫地出门,暗自唏嘘,尽管知道那豹哥会收拾褚惠林,但没想到报复这么快,而且根本不留余地,下手猖狂且嚣张。 “唉,咱们走吧!”褚惠林此刻无地自容,只想独吞苦果。 苏韬笑了笑,道:“钱呢?” 褚惠林摇头苦笑,道:“都输了!” 苏韬瞄了一眼豹哥,叹气道:“没想到输得这么快!” 褚惠林误以为苏韬在埋怨自己把他赢的钱,全部输了,无奈地解释道:“他们出老千,一局让我输光了!” 苏韬叹了口气,伸手在褚惠林的肩膀上拍了拍,道:“能让你明白,这赌局背后的真实,也不枉我费心费力了。” 褚惠林听明白苏韬的言外之意,怔怔道:“你是故意的?” 苏韬点了点头,笑道:“是啊,我是为了告诉你,即使赢了再多的钱,也有可能一下子全部输光了。他们只不过是一直在设局欺骗你,慢慢引你入彀。用他们这行的话来讲,你是猪,他们在养猪,等猪养肥了,有膘了,再宰掉!” 豹哥见苏韬说得头头是道,第一反应就是苏韬是个同行,眼中露出一丝愤然,道:“没想到你挺懂行,知道就好,何必过来搅事,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仇不共戴天!” 苏韬将褚惠林扶了起来,淡淡地望着豹哥,笑道:“财路也分好坏,你们的财路是靠着行骗为手段,每一笔钱都肮脏带着血泪。多少人因为你们家破人亡?” 豹哥见苏韬指责自己,眼圈红了起来,怒道:“妈的,竟然还敢教训老子,看我不整死你。” 豹哥撸起袖子,琢磨着要把刚才牌桌上的怨气,此刻一并出来,他朝苏韬直奔而去,还没来得及抬手,就被苏韬用手指一戳腋下,半个身体全部麻痹,瘫软在地上。 豹哥疼得死去活来,旁边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他们以骗赌为生,论拳脚,也只有豹哥厉害些,如今一个照面就被戳翻,其他人那里还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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