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策脸色彻底冷了下去,长剑更是直接对准了陆昌平,他的速度太快,根本没有人反应过来,就连陆昌平也愣了下可他心性本就不同常人,若不然也不会在陆老夫人和秦遂手上忍耐多年。 即便如今被人用长剑划破了喉咙。 他也能够面不改色得笑着,甚至还能在身后将士要进来的时候,笑拦一把,“急什么,咱们的陆指挥可不敢动我。” 陆昌平一面说着话,一面把手放在长剑上,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他脸上的神情一般,一边把他的长剑往旁边移开,一边依旧如沐春风般的笑道:“毕竟,荣安郡主还在我的手里呢,好侄儿,你说是不是?” 陆承策神色一顿。 手上的剑果然就不敢再往陆昌平那边入上分寸,就连陆昌平挥手让人从他手上拿过佩剑时,他也没有挣扎。 陆昌平从他手上拿过那张已经皱了的纸,让人把陆承策带到偏殿,而后便坐在一旁,看着信上面的内容,点了点头,满意道:“荣安郡主倒是爽快。”仿佛夸赞一般,说完又看着萧知,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不仅爽快,也勾人。” “我倒是没想到,我这个傻侄儿竟然都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放在下巴处,上下把人打量一番,又笑道:“的确是有这个资本。” 萧知从来没有这样厌恶过一个人,纵使对端佑帝和陆承策,她也只是恨,还没有像如今这样,生出过厌恶之心,她冷着一张俏脸看着陆昌平,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吐出几个字,“陆大人可知道一句话?” 陆昌平:“什么?” “聪明反被聪明误”萧知看着陆昌平,一字一句地说道,眼见他神色微动,讥嘲道:“你就那么笃定事情一定会如你所愿?” 陆昌平的确因为萧知的话,神色有一瞬变动。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如常,挑眉笑道:“你如今在我的手里,以我对我那位五弟的了解,必定是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他说着说着还十分有闲情雅致地倒起了茶,一盏分到萧知面前,一盏给予自己:“等他带兵压皇城,自然是一切都会如我所愿。” 话说到这。 他喊了个将士进来,把信交给他,让人快马加鞭送出去,等人要走得时候又喊住了,“秦国公在何处。” “应该” 将士犹豫道:“还在朝政处。” 陆昌平皱了皱眉,挥手让人下去,等人离开才掀开薄唇讥嘲道:“真是个蠢货。” 萧知见他这般,手握着茶盏,没喝,嘴里倒是说了一句,“看来陆大人所求并非那么简单。” 此时四下无人。 陆昌平并不介意让萧知知道自己的野心,他看着人笑道:“秦遂昏庸不堪,有什么能力可以代管朝政?等陛下和太子去世后,秦国公也会因为不敌逆贼而受伤。” “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只有我。” 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了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陆昌平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抹少见的意动,不过很快,他又恢复如常了,再次看向萧知的时候,他说道:“等事情结束,你就跟了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萧知冷峭的小脸变得越来越冰寒。 不等她说话,外头就传来一道声音,“哦,你要她跟谁?” 话音刚落。 陆重渊在出现门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