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说,虽然我厨艺不怎么样,但是烤叫花鸡可是一绝哦!”武玥得意地道,“到时候咱们射几只野鸡下来,我给你们烤!” “没记错的话您老人家上回给我们烤叫花鸡连内脏都没掏。”燕七道。 杜兰:“哈哈哈。” “盐也没抹匀,齁得我连喝了四五杯水,”陆藕也笑道,“最后直接喝饱了。” “喂!那是很久前的事了好吗!我回去后苦练烤叫花鸡的本领,现在比我五哥烤得都好!”武玥叫道。 “啊,对了,武五也来,我比较信得过他的技术。”燕七道。 “嗯。”陆藕道。 武玥还要申辩,看了看陆藕后又改了主意:“好吧,到时候咱们和我五哥搭一伙。” 杜兰笑道:“听说武教头的叫花鸡烤得也很好,家兄曾在武教头帐下当过兵,有一次将敌寇围进了一处山谷,半晌搜不见人,便原地扎下帐来,一直围了三四天,后来武教头给大家烤叫花鸡吃,那香味儿硬是把那伙好几天缺水断粮的敌寇给诱了出来,直接弃了兵器投了降,可谓兵不血刃,家兄后来还一直念叨武教头烤鸡的手艺,说再没吃过那么香的烤鸡呢。” 武玥哈哈笑:“我五哥和我的手艺都是跟我十二叔学的!——小七你要不要尝一尝我十二叔的手艺?” 燕七摇头:“我减肥。” “长长个儿就瘦了。”武玥现学现卖。 “那我岂不是要长到六尺高才行。”燕七道。 “那你还吃甜东西?!”武玥质问。 “吃甜东西要长的尺寸被我控制在了四尺九,再高就不好看了。” “……你够啦!” 女孩子们脆脆甜甜叽叽喳喳的说笑声透过马车车窗洒了满路,与男孩子们粗犷宏朗的声音交响成趣,不知哪一车的女孩子忽然唱起了歌儿,引得前前后后十数辆车里的男女孩子一起应和,长天碧水,青山白云,尽享好时光,纵歌趁年少。 马车队在宽阔平坦的官道上飞奔了一个多时辰后渐渐进入了山区,道路变得既窄又弯,还有些崎岖不平,时不时地一记颠簸惹得车中女孩子们娇声“哎哟”成一片,大家赶紧将各种零食饮品都收了起来,免得颠飞。 京都北面的这片山区,绵延千里,一望无际,属于升龙山山脉体系,究竟这片山区有多少座山,至今也没有人能数得清,大家只统一地用“十万大山”来称之。十万大山,造化无穷,最高的山峰从半山腰处就终年积雪不化,最深的山谷则被草木湿气经久积蓄而成的雾障笼罩,让人难以勘测深浅。 据说至今也没有人能成功地徒步穿越过这十万大山抵达彼端,当然,想要到达山的那一边不是没有通路,却只能由蛰龙河上走水路,绕山而行。 在十万大山边缘的部分,住着一些普通的山民百姓,而再往里深入,渐渐就没了人烟,以至于那深山之中究竟生长着些什么样的植物、动物甚至魔神鬼怪,就无人得知了。 有着这样的天然屏障,京都以北都可以不必驻扎护卫军,因为没有人可以冲过这十万大山,先不说其中蕴藏着的那些未知凶险,单是爬过这十万山就已经是挑战生理极限的事了。 然而也正是因着这十万山中的未知与难以深入,很多犯下了大案的逃犯要犯都会选择进入这山区中躲起来以逃避追捕,至于逃进去后能不能活下来,那就只能听天由命看个人的造化了,通常将逃犯追进这片山区深处后,官府也就顶多意思意思地再搜寻个几天,十天半个月再搜不见人,基本也就宣告放弃了,因为很有可能那逃犯已经死在了里面,许多有数十年丰富经验的山区猎人都常常会在这山里迷路或丧生,更遑论没头苍蝇似的逃犯,反正乔乐梓乔知府就任以来,还没遇着过逃进山后还能活着出来的逃犯。 可以说,一旦陷入山区的无人、未知区域,那就相当于一只脚踏进了枉死城,十有八九是很难生还了。 葱茏山是十万大山中不大起眼的一座,远不比另一座千叶山闻名,千叶山地处山区边缘,已经很接近城镇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