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皇后的。 她已经做好死不承认颠倒黑白的准备了,抵死不认,大不了吃顿板子,她自信能咬牙坚持住。 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什么处罚都没有?皇后也没有召她去训斥? 她心里有点奇怪,还有点慌。不会在什么大事上等着呢吧! * 宁莲殷勤道:“曼曼,你的脚伤吃些猪蹄有好处,我今日换了紫草和金线莲配,去了油气,里面还有些海米给你补气祛惊。” 宁兰被打断沉思,抬头打量了她片刻。 宁兰生了病不着脂粉,妆饰地素淡。宁莲便也裁了一朵浅色的虞美人簪着,不着金玉。 行竹用玉勺将骨肉滤去,取了一点紫草和海米,浇了汤进去,又用银针一探,才递给宁兰。 宁莲早已习惯了每日端来的东西都被试毒,前两天还觉得被侮辱,现在慢慢也有些麻木习惯了。 宁兰示意行竹将汤放在塌边的案上,没有接过来喝,而是拿起了桌上之前泡好的枫露。 她用碗盖将茶叶拂开,垂头淡淡道:“武安伯的老二似乎很喜欢姐姐。” 宁莲反应极快,道:“因为都是嘴笨的嫡女,有些共同语言,比较谈得来。” 宁兰意味深长地轻笑一声道:“武安伯有一个魏瑛,弘安侯有一个我。” 贵女圈是个很奇怪的群体。她们之间总有一些风云人物,不仅出身优越,还有独特的个人魅力,或者传闻哄抬身价。 元露端庄得体,宁兰妩媚迷人,魏瑛飒爽大气,都是十分鲜明的个人特色。 宁兰忽然问道:“那么太子喜欢姐姐么?” 宁莲颤了一下,却觉得她不应该知道。 行竹旁敲侧击道:“表小姐,昨日茶歇,太子让人传话,说要来看望我们小姐。是兰姐儿推说身体不舒适,让他不要来,太子才留在书房的。” 宁莲四肢忽然僵了起来,有丝丝寒气从心口往外冒。 宁兰微笑:“还需要我说得再明白些么?” 宁莲想到了昨日的事。 天正寒,她趁宁兰生着病,自己精致装饰了一番,描完细致的眉眼,又对着镜子照了照,有几分像宁兰,又独有自己的美丽。 她满意地在薄纱衣外面裹上大氅,装作若无其事,心里鼓跳如雷地走向太子歇息的寝殿。 小厮见她常来,都认识了,进去通报,于是她端了海马鹿茸汤,娉娉婷婷走进太子书房。 想到后面的事,宁莲的脸一寸寸涨红,像是被充进了气,整个人胸脯起伏。 她咬着嘴,狠狠瞪宁兰一眼:“你知道我穿了那样的衣服去找他,你还让我去……你是故意要看我笑话!” 宁兰道:“姐姐太也保守了,姑娘家穿这样的衣裙给夫君看,原是闺房之乐,不必避讳。只是……” 她拨着茶叶,漫不经心道:“姐姐如今毕竟还没有攀上太子,如此作为,怎么认为太子会喜欢呢?” 她将杯子一放,肃脸问道:“是谁让你去的?” 宁莲别过脸,不肯说话。 行竹不快道:“表小姐!就是因为你的冲动,太子以为我们小姐故意让你去的,说我们小姐心里由着别人糟蹋取悦他,昨日在旦暮馆发了好大的火!你也不打听打听,皇后派给太子的流春,因为中秋夜里勾|引太子,被他下令打了三十板子拉出去配人。你以为你脸面比皇后娘娘还大!” 行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完,又道:“昨日若不是我们姑娘死死求殿下保住姑娘,莲姐儿以为今日还能全须全尾地站在这指责我们姑娘?我们姑娘求太子让你围猎,你倒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