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稀里糊涂被卷了过来,坐在敖饼尾巴尖上看着天空:“哎?那不是‘投蜃影’吗?一般只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才会动用布告镜进行投蜃影的。” “蜃影上是在写妖魔的事情,还有苍猿呢。”楚红珠也凑过来,仰头看着天空的字迹。 “能看人心?傻大个你真的能看透我在想什么?”敖饼小心翼翼地捂住胸口。 苍猿挠头冲他笑。 “还能制幻境?这也是真的?”敖饼更崩溃。 苍猿依旧傻呵呵地笑。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字有些眼熟呢?”赵筠皱着眉头说道,“你们看,这像不像季沁的字啊?” 姜瀛也越看越像,连连点头:“我见过她赶作业,就是龙飞凤舞成这德行,肯定是季沁。” 赵筠和姜瀛对视一眼,纷纷意识到,季沁怕是真的出事了。 两人连忙起身,不约而同地朝后山放置飞马的地方跑过去。 敖饼问道:“怎么了?” “季沁怕是出大事了!我们回城去问问!” 敖饼歪了歪头,纵身跃起,一爪子抓住一个人,拎着他们的衣领,翻身朝帝都飞去:“走走走,带我一个,怪不得最近哪里都找不到我姐,肯定是季沁的原因。” 帝都。 姜家老太爷正看着半空中的蜃影出神,冷不防天空中滑过一道巨大的黑影,降落地点还正是他家后院,姜老太爷连忙捧着茶盏后退,不一会儿听见砰的一声,一条硕大的青龙将他院子里的假山直接砸成了粉末。 而后,他的孙子从青龙爪子下边探出个头,晕晕乎乎地看向姜家老太爷:“……爷爷。” 姜老太爷身后的小仆翻了个白眼,一下子软倒在地,应该是晕过去了。 姜老太爷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此刻依旧能强行镇定:“孙儿怎么回来了?还……还是从天上砸下来的?” “我晕龙,等我缓一会儿,爷爷稍等。”好不容易遏制了自己想吐的*,姜瀛长舒了一口气,“爷爷,长话短说,我这回回来就是想问问,季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姜老太爷摇了摇手里的蒲扇:“原来是因为这个。这次可是大事啊,估计又得换家主了。” “这么严重?” “是啊,季家丫头深陷幽州,生死不明,今天一大早,季家夫人带着商队带着好多玉石,去幽州营救去了,听说为此还杀了一个季斩龙亲手提拔起来的巴州老管事。” “什么?!”姜瀛大吃一惊。 “季家这小丫头啊,估计是活不长了。”姜老太爷摇摇头,惋惜地说道。他边说边示意姜瀛往旁边让一让,别挡着他看半空中蜃影。 “爷爷别乱说,最起码她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只要蜃影没断,她肯定就没死。” “什么意思?”姜老太爷听不懂。 “先别管这个,咱家库房里有多少玉石?” “你问这个干什么?”姜老太爷警惕地捂住腰间家主印鉴。 “救人!”姜瀛眼疾手快地拽走老太爷挂在腰间的印鉴,翻身跳到了敖饼的背上,连声催促他,“走走走,快去接小筠。” 姜老太爷阻拦不及,捶胸顿足。但是片刻之后,他看着孙儿骑龙离开的英武背影,竟然觉得心中暗爽不已。 嘿嘿嘿,季斩龙,你不是能斩龙么,你不是处处压我一头么,现如今,我家孙子能骑龙!哼! 等等,孙儿他说救人,他拿走库房里的玉石是想救谁?不会是去幽州救季家丫头吧?姜老太爷又不是滋味起来。怎么觉得自己这孙子像是给季家养的,人家家主一出事,他跑这么快做什么!生气! · 李谭然已经两日不眠不休,小五劝她休息片刻,李谭然只摇手拒绝,前方已经可以看见幽州界寒方城的轮廓,她努力打起精神。 帝都尚且只穿单衣,来到寒方城,温度已经冷得人直哆嗦,李谭然接过小五递过来m.dAMiNgpump.cOm